知道自己说动了刘三儿,春花突然体会到了俞景瀚的乐趣。
没办法,自己就是学什么都快,要不是情况不对,春花肯定要叉腰大笑三声的。
及时收敛自己的情绪,眼珠不断的转着,摇头晃脑的悄悄说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讨债,掀房顶,抢女人!”
木骁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真没想到这野蛮的法子,居然……
让人听着这么内心舒畅!
四个人兵分两路,春花担心人手不够,还抽空回了宅子,薅上还没吃晚饭的刘虎和舔着脸跟过来的乌老三。
一边扯着他们跑着,一边拿出之前在山寨里的当家的气势,忽悠他们,
“走!带你们去吃席!好菜好肉伺候着。”
跑着格外轻快的春花,感觉自己快能飞起来了,想着俞景瀚真靠谱!
看着天色已晚,刘虎略有怀疑春花的意图,不过看着跟在后面的刘三儿,放下心来了。
直到春花带着他们去了一个正在宴请宾客,喜气洋洋的地主家,春花毫不客气的一脚踹翻了一张筵席。
席上的珍馐美味乒乒乓乓的坠落一地,不说地主家的一群人怔愣在原地,就连刘虎和乌老三都懵了,只有刘三儿提前做好了防御姿势。
这个时候,刘虎和乌老三脑袋一顿一顿的从地上的美味佳肴转到了春花身上,明白了,这春花坑他们饿着肚子来打架!
周围的环境一片混乱,剩下的筵席就不用春花踢飞了,一群乱跑的人互相乱撞。
一群侍从和狗腿子从人群中挤过来,那些刀和大棒挥舞过来,春花轻松应付着,眼里瞥到了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从拱门跑了。
留下一句,便追了上去。
“你们先应付着,放心,我打听过了,你们可以的~”
话音没落,人影先消失了。
春花跟着那人来到了一个明显是喜房的地方,直接将人打晕。
借助廊檐,跳上了屋顶,掀了瓦片,看着下面的老地主一步步紧逼着那个姑娘,还自以为语气柔和的劝道,
“别怕,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比你做农妇强多了,放心,我定会疼你的……”
话还没说完,春花看到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直接用刀刺向了那老地主,等那老地主倒下,一脸震惊的回头,颓然地倒下,死不瞑目。
眼前的姑娘被吓得大声尖叫,却被那男人用手捂住了嘴,威胁道,
“如果想活命,就听我的!这个老不死的,早应该死了,如今正是有人来砸场子,他就是被那些贼人杀死的。听没听见,他死了,我就继承了他的一切,包括你!”
那姑娘被捂着嘴,泪水横飞,不断的摇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还有他亲爹的血,一脸邪恶的看着他笑,如同恶魔一般。
春花也没想到,来砸个场子,掀个房子,抢个女人,居然看到了亲子杀父的现场,最可气的还要诬赖于她!新船说
借助房梁,看着那男人欲将那姑娘压倒,赶紧跳了下去,跳过那老地主的尸体,直接拍在了那男人的肩膀,说道,
“喂,你真的是子承父业啊,做坏事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强,你爹还死不瞑目呢,你居然就想着睡你小娘啦?”
那男人没想到身后还有人,急急忙忙想回头,春花没等他回头,直接敲晕了他。
虽然榻子上的姑娘看着春花一脸面善,可是接二连三的冲击还是让她无力承受,直接倒了下去。
等刘三儿几人追过来的时候,看着春花一只手扛着一个身着新娘喜服的姑娘,另一只手拖着一个脸朝地趴着的男人。
“你抢女人就算了,抢男人干什么?”
春花松了一只手,指了指地上晕倒的男人说着,
“这个,老地主的儿子,杀了老地主,我给他打晕了。”
“杀人了?!”
刘三儿皱着眉,看着春花,沉声说道,
“你惹祸了你!”
春花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事儿,他看见那男人杀人了,那老地主也不是个好的,罪行累累,这个儿子也不遑多让。
多简单的事儿!
而且这个老地主接受了南山书院的贿赂,她搜来的账目上一目了然,还胁迫秀才,这条条状状皆是罪过。
春花想着这一条线能牵扯出这辉城里书院和乡绅的关系,她将人送来,然后交给官衙,再和何大人只会一声,可以以此作为把柄。
可是春花忽略了人的无耻,忘了她当时去投奔刘三儿,就是因为官宦和乡绅勾结的。
“大人,你要替小人做主啊!这贼人进府抢劫,闯进小人父亲的喜房,直接杀了我的父亲,意欲霸占我的小娘啊!大人啊,请替小人做主啊!”
春花看着这个小地主自从醒了,看见是在官衙,立马跪下,涕泗横流的告起了歪状……
春花觉得震惊,盯着他看着,想着这人的脸皮得有多厚!
突然察觉到跪在地上的小地主和坐在高堂上的官员之间的眼神猫腻。
想起之前带来的姑娘,听从衙门的安排,放在了后院厢房,心里略微担心,她只留了刘虎看着,也不知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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