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公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想着就不把这边好多农户女围着大春侍卫的事儿说出来了,尤其是大春侍卫也没有过于避嫌。
毕竟春花从老地主手里英雄救美的事迹早就传出来了,这些农户女甚是崇拜春花,大胆些的可谓是甚是主动,帕子,茶水,糕点,应接不暇......
想着自家主子离开时候的脸色,郑公公觉得还是不给他添堵了,毕竟自家主子也不容易,一下子接受太多刺激不好,剩下的刺激,缓缓再说吧。
等一切准备就绪,鹿鸣宴的前一夜,春花被俞景瀚叫了回去,春花歪头看着俞景瀚的脸色。
想着最近自己都累死了,要不是郑公公说有额外的银钱,她都要撂挑子了,结果俞景瀚的脸色比她还像没睡好。
低头轻声问着,“你又被谁气到了?”
俞景瀚看着春花小心翼翼的样子,将手边的烧鸡和烤兔腿推了过去,
“你觉得这里的烤鸡和烤兔腿好吃,还是农场的好吃?”
看见吃的,春花完全不再管俞景瀚的脸色,赶紧讨好的说着,
“那当然是这里的好吃!水榭阁厨子的这一手简直太厉害了,王爷你太好了,还记挂着我,我可以吃了吗?”
水汪汪垂涎欲滴的眼睛盯着俞景瀚,没狠下心,点了点头。
看着春花大快朵颐,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闷气,渐渐消散了,不过本想放过春花的心思,断了。
“吃饱喝足了,我该考校你了!过了你才有沐休,如果......”
春花听着那暗含威胁的语气,最后一口肉差点噎住自己,哽住了,迟疑的问着,
“全考啊?太晚了,考几个算了吧?”
俞景瀚毫不理会,将手边的茶水,推了过去,说了第一个问题,春花险险答过,紧接着又来了第二个......
“...农为本,为国策,讲务实,自吹自擂,终是空虚......”
春花一边说,脑袋不断的低下,马上要敲到桌子上的时候,一只手擎住了春花的脑袋,春花砸吧砸吧嘴,蹭了蹭那只手,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春?睡了?”
俞景瀚轻轻问着,熟门熟路的按住了春花的睡穴,抱起春花,放在榻上。BIqupai.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春花的脑门,一时不忍松开,便顺着鼻梁,一点点的下滑,碰到鼻尖的时候,略微泄气一般的轻轻按了一下。
最后顿了顿,手指直接按在了那双红润的双唇上,不断的摩挲着,却被梦中的春花一口叼住了,还用牙磨了磨,舌尖,舔,了舔。
俞景瀚被吓到似的松开了手,站起身,目光暗沉的盯着春花,不由得喉头动了动,转身疾步离开。
第二天,骑着马的春花还没弄明白,自己真的像俞景瀚说的,昨晚困得把他推出去了,自己霸占了人家的床榻?
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就记得自己在背那老鼻子的糟心玩意儿呢,难道梦里想打俞景瀚的心思暴露了,化为行动了?
亏了!怎么不能忍忍,自己这个月的沐休肯定又要被俞景瀚扣了!
——
春花站在俞景瀚身后,静静的看着一拨儿又一拨儿的秀才一团和气的结伴来拜见。
从胥二口中故事里得知,这几个都是知道彼此是竞争对手,竟然在俞景瀚面前互相谦虚夸赞。
春花暗中不屑的啧啧啧,俞景瀚见状警告的瞥了一眼,小声说道,
“笑!”
等人都到齐了,一番客套之后,俞景瀚率先说着,
“今日考校主考官乃本王的贴身侍卫-大春,诸位若能过得考官的考核,方能入仕,请诸位谨慎对待。”
无视下面人的面面相觑,神色各异,给了春花一个眼色,春花气度自信从容的上前一步。
今日春花穿的不是侍卫服,而是郑公公特意拿来的,一身广袖水墨衣,腰间绑着一根玄色腰带,垂着的玉佩是俞景瀚亲自佩戴上的,倒是端得风流倜傥的文人之姿。
“今日有三场考核,第一场,请诸位才子移步农场,在农场中拾得三种认识的谷物,并作一篇关于他们的策论,主讲何用,何种,何苦,何变?”
看到下面的躁动,春花也不恼,等了他们片刻,继续说着,
“诸位莫扰,对此不甚熟悉的,还有另外两场考核,每场考核,我都与你们同时作答,若诸位才人对考核结果有异议,欢迎即时与我论辩。”
看着春花面对下面众多山长和秀才,仍然游刃有余的气度,老秀才眼含热泪,与有荣焉。
这个小家伙好似那寒雪中绽放的梅,在艰难曲折的境遇中,径自怒放,不刺目却引人眼球。
同样眼热的还有俞景瀚,眼神不错的看着立于这广阔天地间的春花,满眼都是呈不住的欣赏,春花真的像宝藏一般,挖之不绝。
直到听到下面的人质疑春花,才缓过神来,蹙着眉看着不识好歹的人。
“考官,既然你说可以公开论辩,那容小生斗胆说一句,且不说君子远庖厨,文人风骨自当以家国情怀为基石,誓要为正义方向慷慨赴死的气节,如今,以拾五谷为题,在诸多秀才文人面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