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看着春花双眼发光的财迷样子,胳膊支在桌边,难得悠闲没有规矩的笑看着春花,也一脸怕别人发现一般的说着,
“真的这么多啊!”
春花嗯嗯的不断点着头,把头往俞景瀚那边凑了凑,说着,
“你有这么多的银钱,你都数不过来吧!”
俞景瀚状似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一脸苦恼的说着,
“嗯,是数不过来的,你说可怎么办?你要不要帮我管管?”
春花心动不停,不过还是坚定的摇摇头,说着,
“不行,我不会,丢了可惜了!我之前拿着三千两银票,都好几天晚上不敢睡觉,怕妖精给我偷跑了。”
“妖精?”
春花见到俞景瀚也不知道,赶紧讲之前在镖局的时候,刘三儿和她说的镖师被妖精骗走了银票的事儿。
俞景瀚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道,这刘三儿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什么都给春花讲,给春花教坏了!
咳了咳,转移话题,继续说着那银子的事儿,说道,
“我们之前说好的,我是你的,所以我的银钱也是你,你来保管,很合理。
你放心,郑公公和账房会帮你的,看账本的事儿,以前教过你,你这么聪明,不会的再来问我,怎么样?”
这一刻,让春花心动的不是那么多银钱了,而是俞景瀚说的那句话,他是她的,美滋滋的弯着眼,忽忽悠悠的点点头。
等晚上休息的时候,春花才想起来,转身爬起来,摇着俞景瀚胳膊上,说着,
“糟了糟了,俞景瀚,我那天出门的时候,还没告诉我家人呢!他们要急死了!”
俞景瀚将人重新拉回怀里,说着,
“安心睡吧,我昨日就派人去说你回来当值了。明日我陪你一同回家。”
“啊?你回去干什么?”
俞景瀚看着春花真的不明白的样子,咬咬牙,低头啃了一口,说着,
“你都把我拐到手了,难道,还不让我去你家见见人吗?”
也是,春花听着俞景瀚气愤的话,言语间尽是委屈,摸了摸俞景瀚的头,安抚着,BIqupai.
“哈哈,对对,俞景瀚你说的对,我之前在村里看过他们成亲的,第几天要回门的。你放心,我明天带你回门啊。”
俞景瀚被噎住了,他知道春花之前一直同猎户夫妇住在深山,因为春花幼时常常控制不住力气,所以很少出门,对于很多事也是懵懂的。
可是如今,俞景瀚想着,不如都不懂呢,他重新教,也好过一知半解的,总是气人。
被气的笑了,在床榻上,同春花疯闹起来,直到俞景瀚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将人搂住,暗哑的说着,
“我困了,你也快睡吧,明日一早要回你家的。”
春花乖乖在俞景瀚怀里,抬头问,
“俞景瀚,你喝了药,还要像昨晚那样吗?”
俞景瀚略微动了动,和春花保持些距离,将春花的头按下,不敢看她的眼睛,伸手揉按在春花的睡穴,艰难的说着,
“不用!我困了,你也困了,睡觉!”
春花打了个哈欠,也困顿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听着春花的呼吸绵长,俞景瀚额头沁着汗珠,轻轻将胳膊抽了出来,悄悄出了门,叫来胥一,直接在暗夜中比划了起来,随后,去了浴房......
胥一和刚过来当值的胥五悄声说着,
“你知道大春居然是姑娘吗?”
胥五想着自己之前说的蠢话,居然质疑春花调戏姑娘,脸都要没了,瞥了一眼胥一,点点头,
“你也才知道?”
胥一急需找人说说自己的震惊!
“简直不敢相信,我都打不过她了,她居然是个姑娘!听王爷的意思,这以后就是我们的主子了。”
胥五听着胥一说着,又补充了一句,
“你别忘了,王爷让你辅助大春侍卫,以后暗卫营交给大春侍卫了。”
胥一点点头,这也正常,这春花的武力天赋确实很强,现在春花别说管暗卫营,说句大不敬的话,但凡春花让主子打回京城,主子都能开始准备了。
突然奸笑起来,和胥五交代着,
“我先回去了,我要去消息,吓死胥二哈哈。”
看着胥五还是愁眉不展的,胥一拍拍胥五的肩膀,说着,
“你放心,王爷现在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就算大春侍卫知道了,以她的性子,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呢。”
第二天,俞景瀚带着春花坐在马车上,后面由郑公公带队,拉着一串的马车,回了春花的家里。
“我不同意!绝对不行!春花,你给我站过来!”
春花从俞景瀚的身后,探出脑袋,看着老秀才大发雷霆,心里觉得这老秀才胆子真大,当着王爷的面敢发火。
刘三儿拉了老秀才一下,老秀才瞪了刘三儿一眼,梗着脖子说,
“王爷,今日你就是治我一个大不敬的罪过,我也要说个明白,春花配不上你,也不适合你,让我们同意,不可能!”
刘三儿是知道贤王之前是太子,如今即便是废太子,还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