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俞景瀚的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试图安抚俞景瀚,
“我是真的,是热的,对不对?”
俞景瀚点点头,坐在一团乱中抱住了春花,听到春花疼的闷哼声,双手按住春花的肩膀,上下打量春花,急切的问,
“是刚才伤了吗?”
春花摇摇头,伸手指着自己的后背,轻描淡写的说,
“我后背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俞景瀚赶紧向后看去,明显的刀伤。
站起来,披了一件外衣,用自己的袍子包住春花,抱起来往外走。
看见被自己想象折磨的胥一,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
俞景瀚语气轻松的说着,
“我去偏房,你拿伤药,一炷香之后过来,给你个惊喜。”
给春花上了药,俞景瀚抱着春花,两个人说了最近的情况。
听到春花因为接连赶路,又用了轻功跟踪那群人,才导致的伤口裂开。
俞景瀚听到了,真是想打春花一顿,听到她打晕了一个人混了进来,探查了很久才探查到他住的院子,只是为了尽快的见到他,又心疼的不行。
刚想低头凑近春花,却被春花一巴掌拍开,看见春花惊怒而起,
“说!那个抱住你的女人是谁!就算你以为我死了!那才多久啊,你就让人抱你了!你还对她那么贱的笑!啊!”
春花越说越生气,抬腿要踢俞景瀚,俞景瀚身手灵敏,起身向后退了一步,看见春花的小腿,眼眸深沉,上前一步,一把握住。
春花要抽回腿,俞景瀚顺着力道向前,还没等靠近春花。
被春花的拳头止住了,
“没解释清楚,你是不是想挨揍!”
俞景瀚握住春花的拳头,低头亲了一口,紧紧的盯着春花的眼睛,似钩子一般的勾住她,听着俞景瀚不怀好意的挑眉,
“你是还想再破坏一张床榻吗?你说,胥一一会儿进来再看见我们俩倒在坏的床榻中……”
勾起坏笑,调侃春花,
“你猜,胥一胥二他们会怎么说?”
春花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着俞景瀚,指着俞景瀚,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你怎么不想想他们怎么说你!”
“说……你夫君我啊,很英勇!他们能理解的,毕竟,我这是失而复得,久旱逢甘露!”
春花给了俞景瀚一个白眼,伸出腿点在俞景瀚的肩头,保持距离,认真的看着俞景瀚,
“别糊弄我!说,那个抱你的女人是谁!”
呃……
春花怎么经过这一阵,变得不好骗了呢!
知道春花最在意赵氏这个女人,而他也确实有心利用她……
如今让他怎么说!
看着春花不依不饶,俞景瀚刚想启唇解释,却听到侍卫长在外面的声音,
“王爷,晚宴已经开始,四王爷和五王爷前来探望。”
俞景瀚虽然欣喜于有人来打断,不过还是装着很为难的样子,一副可怜兮兮的看着春花,
“春花,他们好烦!四弟派人来刺杀我还没来得及,五弟设计三弟还牵连到我了。”
春花听着也皱紧眉头,将腿收回,伸手抱住俞景瀚,像拍孩子一般的拍着俞景瀚,
“他们太坏了,可是,他们都是你弟弟,我也不好揍他们啊。”
“你是大嫂,其实长嫂如母,可以揍他们的。”
听到外面侍卫长的声音,春花拍了拍俞景瀚,鼓励着,
“去吧,再不去他们就进来了。我困死了,想睡觉了,很晚了。”
说着,毫不留情的推了一把俞景瀚,打了一个哈欠,侧着身子就要睡觉。
俞景瀚愣了愣,听到侍卫长又一次试探的问,俞景瀚无奈起身,给春花盖了盖被子,没敢上前亲昵,转身离开。
“大皇兄,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接风宴,你这个主人公不在,我们当弟弟的自然要来请你的。”
俞景瀚心情好,懒得搭理宁王,敷衍着他,
“哦,四弟当时可是倡议者,不过是兄弟聚会罢了,兄友弟恭嘛?”
暗自瞥了一眼宁王,猛然想起一般,
“四弟,刚才的刺客抓住了吗?背后什么人?他们是看本王这儿的守卫薄弱,都奔本王这儿来了。所以,本王受伤了,今晚要好好休养,就不扰各位皇弟的雅兴了,明日的宴席,本王定不会错过。”
知道这次负责守卫的是宁王的人,俞景瀚似笑非笑的问着。
五王爷在旁边看着,静静地观察俞景瀚,发现了些许不同,具体又说不出来,看见宁王吃瘪,上前一步,试探着俞景瀚,
“皇兄看起来心情不错。”
俞景瀚摸了摸下巴,看着五王爷,
“五弟观察入微,有这么明显吗?大概是春天到了吧?”
“春天?皇兄,如今马上步入的是冬季,另外,不知道皇兄伤了哪里?用不用皇弟给你请个御医?”
听到宁王急切的质疑,俞景瀚没有恼,而是捂着胸口,咳了咳,淡淡说着,
“内伤,回京本王自会寻医治疗,所以不便招待各位皇弟。另外,四弟怕是不知晓,冬季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