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逐渐危险,那妇人眯着眼睛看着那妇人,
“如果马匹的肚子里没有稻谷,而这匹军马是因你的冤枉而死,那这杀害军马的罪行,我记得好像是......”
停顿了一会儿,特意恐吓那妇人,
“黥面!全家流放三千里哦,到时候你就不用担心稻谷的问题了,你会去开垦荒地以作赎罪的!”
那妇人果然被吓住了,回头找靠山一般看向那壮汉,春花时时观察着周围,在那壮汉动作之前,春花便飞身下去将那壮汉隔开。
没想到那端庄的夫人居然也是深藏不露之人,在春花一只脚踢向那壮汉的时候,同时一只脚已经踹向了那壮汉,春花转头,与她相视一笑,赶过来的两方侍卫发现了彼此,略有些尴尬,好像他们的主子都不用去帮忙的。
“还敢讹诈于人吗!”
老妇人跪地求饶,她是被她那不孝的女婿逼的,一向是利用看热闹的人的心理,拿命去讹诈于贵人,因为每次事情都不大,总是能被那些贵人打发些银钱了事。
没想到今日会遇到两个多管闲事的人!
看到那边来了巡逻官差,在地上哭喊着的壮汉挣扎着起来,涕泗横流的向官差告状,
“大人,大人,快救救小的吧,这两个恶女当街伤人,哎呦我的腿,哎呦我的肚子……”
春花看着那壮汉高高大大的身躯,娇弱的在地上蠕动,显示他的弱小和可怜。
春花被恶心到了,看着那官差还没走近,又想去踢他一脚,却被身后的夫人拉住,一时愣怔,被放倒了……
春花看着那夫人冲她眨眨眼睛,半跪在地上,抱着她,一瞬的功夫就流下了眼泪,看的春花叹为观止。
官差来了,看着一个明显是大家夫人,抱着一个人跪坐在地上,低声饮泣,一个壮汉在地上嚎叫。
一把将壮汉拎起来,粗声吼道,
“莫要装了,说!怎么回事!”
那壮汉愣了一下,他是真的疼啊,回头看那两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这妇人和这个小白脸过来打我的,我就是在旁边看看热闹,还有,这个士兵纵马撞了别人的稻谷,还糟蹋了很多,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嫌弃的把人放下,看着被那夫人抱在怀里之人的锦袍,想必不是一般人家,那绣面,应该是官家之人。
不想惹麻烦,又不能过于明目张胆,还是问了问情况,就听见那夫人柔声细语娓娓道来,就是将最后一段改的春花都要信了,
“那壮汉看我识破了他们的计谋,意欲对我动粗,是我儿出来帮我,却不想被那壮汉打伤了!官差大人,不若我们见官吧。无论是刻意讹诈士兵,还是打伤我孩儿,论律法,他们处以仗杀也不为过,毕竟,见了官,这壮汉与老妇人什么关系,也就明了了。”
那老妇人一听,吓得就要跑,而那壮汉也知道今日是踢了石头了,赶紧跪地道歉。
春花看着抱着她的夫人,几句话让那官差带着人走了,而他们不用离开,看热闹的人也没敢说什么,被扶着站起来,才发现,
后面站了好几个侍卫,有熟悉的,有陌生的,陌生的八成是这位夫人的。
又看见她安抚那士兵,受了谢,将人送走了。
春花不由得感叹,这夫人真是足智多谋,还会仗势欺人……嗯,好像不对,不管怎么样,
“夫人,你真是厉害!”
那夫人替春花理了理掉落的发丝,这温柔的触感让春花心里暖暖的,痒痒的,好像是狼娘和猎户娘啊。
正眯着眼享受呢,却听见那夫人低声笑着,在她耳边说,
“你个丫头,武力不俗,不过对待地痞,容易被反咬,以后莫要莽撞。”
“啊?”
这是这么多年,第一个人才见她一面就发现她是女儿身的,自己感觉了一下,她戴束带了呀!
看着春花一脸震惊,那夫人捏了捏春花的鼻子,说出的话一点也不像她人那么端庄,
“老子年轻的时候,比你扮的像!”
“啊!”
春花很少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说话都是磕磕绊绊的,
“你……顶多能当我……姐姐,怎么当老子!”
那夫人实在忍不住春花这懵懂,又捏了捏春花的脸蛋,
“我是能当你娘的年纪了,不过你这家伙,倒是真的很合我眼缘,怎么会这么可爱。”
春花第一次听别人也女扮男装的,还一眼识破了她,赶紧问,
“你什么时候扮的男儿装,扮了多久啊?”
那夫人听到问话,不由得认真想起来,却突然头痛欲裂,闭着眼睛疼痛难忍,被身边的婢女扶住,招来侍卫赶过来马车,赶紧将人扶了上去。
春花看着那夫人突然娇弱的被扶走了,一脸莫名,愣在原地,直到听到后面的声音才缓过来神。
“这位小哥儿可还记得在下?”
春花回头,哎,这不是俞景瀚的二弟吗?他叫她干嘛?
春花摇摇头,将手背在身后,让那些侍卫离开,假装是刚才那波儿人,说了一声不认识,转身离开。
“这位小哥儿莫走,在下可不会认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