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花这是神医做上瘾了,想到最近她攒的银子越来越多了,在这之前,俞景瀚自己都不知道,京中这群表面节俭的官员,在医治这方面,真的是底蕴深厚啊。
这春花一直藏银子,也不知晓做什么,心里突然不安,蹭着春花的额头,
“你这个月的月银是不是应该给我了?你最近赚的多了,是不是可以多给我点月银了?”
听到银子,春花警惕的看了看俞景瀚,眼神不自主的往藏银子的大盆栽看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盆好像大了呢。
俞景瀚假装没看出来,继续磨着春花要增加月银,春花拿出她曾看到的掌柜的架势,语气施舍,
“嗯,鉴于你最近没什么功劳,本不应该给你加银子的,不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给你加一点点吧。”
说着,手指捏住,比了比一点点的意思。
俞景瀚眯起眼睛,将怀里的春花推开,按倒,转身附上去,一点点靠近,语气危险,
“看来,我需要多多付出苦劳,才能打动我的春花地主,给我多点月银了?”
。。。。。。
不说这个苦劳到底价值几何?春花对俞景瀚着实大方了一把,不仅多给了银子,还带他去吃了她最爱的肉包子。
“快快快,俞景瀚,那家肉包子最好吃了,今日真的起太晚了,再不快点就没了。”
俞景瀚被春花拖着上了马车,宠溺的看着春花急切的掀帘子盯外面,突然看春花回头,
“糟了,你这般和我正大光明的出来,让人看见不好吧?以后我惹了麻烦,他们就找到你了。”
春花虽然说着没什么,可是俞景瀚心疼不已,抓着春花的手,
“快了,再等等,高家那边最近因为他们嫡子的事儿,忙的焦头烂额呢。等他们狗急跳墙的时候,我就会寻一个机会,让我可以正大光明的陪你吃肉包子,不,不仅仅肉包子,还有更多的。”
春花撒娇的仰躺在俞景瀚的怀里,笑嘻嘻的捏着俞景瀚的下巴,
“我可不着急,不行我买了包子,回府吃,或者我们出去打猎,总不会还碰到人吧!要是真真有人,我就,打晕他!”
“好,春花觉得谁碍眼,那就打晕他。”
本以为俞景瀚说的是玩笑话,结果春花带着侍卫到处溜达的时候,遇见了小侯爷的调戏,
那小侯爷本身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听说他老爹是皇上上位之前的救命恩人,可以说是以命换来的爵位。
谁曾想,生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不爱红妆爱蓝装,而春花这个类型的,正是小侯爷的最爱。
“小哥儿,你是哪家的,我怎么瞧着你眼生,是不是才来京城,我可和你说,在这儿地界,哪有好吃的,好玩的,没人比我再清楚了。小爷儿带着你去逛逛吧,也算我尽尽地主之谊了。”
春花鲜少的见到比自己还不要脸的人,将自己贪吃爱玩的纨绔性子说的这般骄傲,静静的含笑看着他,像看春二一般。
看见春花笑着看他,觉得事情靠谱,小侯爷猝不及防的伸手摸了一下春花的脸,一看就是个经常占人便宜的,摸完了脸,后退两步。
春花看他那怂样,不由得笑的更开心了,这让小侯爷心痒难耐,上前还想再去摸摸春花的脸,刚伸出手,就痛呼的缩回去了。
春花看着小侯爷抱着胳膊喊着疼的模样,又看了看地上的石头,顺着来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熟悉的马车尾,笑的不能收敛。
小侯爷身边的侍从看见,赶紧上去指责春花,
“你说,是不是你打的我家少爷,你竟然还幸灾乐祸,我要给你送官!”
春花正想着自己怎么和府衙这么有缘的时候,听到那小侯爷一边嘶哈嘶哈的叫唤,一边叫着他的侍从,
“不是这位小哥儿打的,我看见了,他没动手,八成是哪辆马车路过的时候,溅起来的小石子,我就说吧,京城这街上扫街的一点也不靠谱。”
春花都没想到,这样一个混不吝的小侯爷,居然是个如此纯真之人,好奇的看着他被府里的人抬回去了,还伸着一只手问他叫什么,住哪里?
实在没有见过这种人,她全程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从小侯爷的反应中,她又好像说了很多。
春花以为不会再见到小侯爷的,结果第二天就和楚府医一同去了忠义侯府,为了给那小侯爷看病。
在楚府医给小侯爷上了药之后,并保证手臂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老侯爷和夫人一同千恩万谢的将人送出了府。
春花回头看了看忠义侯府的门匾,略微心虚,赶紧回府和俞景瀚说说这小侯爷在上药时哭的那叫一个惨烈,她都没那么哭过......
兴致冲冲的回府,看到了萧沐熙,这次的装扮居然是侍卫,春花饶有兴趣的绕了他两圈,啧啧称奇,
“你衣服不少啊,萧大人。今日又是所为何事啊,委屈你当侍卫了。”
“来看看你们俩开的这夫妇黑店啊,你负责治病,他负责让人病,配合的倒是好,合着好人坏人都让你们做了,你们都赶上京城的黑白双煞了!”
“哇,俞景瀚,这个名字很帅,以后我们闯荡江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