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
“唔……”
春花推开俞景瀚,抬头看着他幽深的眼睛,略微熟悉
“俞景瀚,天还没黑,我还没吃兔肉呢。”
“我觉得是我闻到那草的味道了,所以,你要补偿我。”
春花没想到,琢磨着说,
“啊?不会吧,小黑没说闻到也不行啊?这个东西吃了之后,还需要被引出罄才会发作的。”
突然反应过来,横了一眼俞景瀚,春花略微不屑的说,
“你莫要蒙我,你自己想就想,赖那个草做什么?你提醒我了,我得赶紧把这草放起来,别压坏了。”
从怀里抽出那药草,春花看了看,没坏,舒了一口气,转身要离开俞景瀚的怀抱,却被俞景瀚禁锢住。
春花疑惑的看着俞景瀚,还没问出口,就见俞景瀚将那药草拿走一半,直接塞进嘴里。
春花没来得及阻止,就看见俞景瀚咽了下去,还大言不惭的问,
“现在可以了吧?”
春花张着嘴,不知道俞景瀚抽什么风,闭上嘴,摇摇头,
“你就是找借口,这个药是要发作一会儿的。不和你玩儿了,郑公公烤的兔肉快好了。”
…………
“俞景瀚,我饿了……”
“春花,畅不畅快?”
这个时候的春花才明白过来,之前在山上,俞景瀚说的畅快原来是指这个。
野兽敏感,求生欲极强的春花连忙点头,
“畅快畅快,俞景瀚,兔肉快凉了,凉了就硬了,不好吃了……”
“我也凉了……你试试?”
…………
俞景瀚满眼风流,春花满眼迷离,一夜风雨残花怎堪,不知何起,却无尽头,因何事滥如泥?
拨琴拾弦暂无息,惹得山禽绕树啼,汤烹玉蕊,秋波送意,笑语烘春,意洽情浓。
“春花,我还需不需要食用那药草?”
春花费力的睁开眼睛,已经无力去回应俞景瀚了,她决定,剩下的药草,等她能起来,马上就毁掉!
斗争久,战良多,汗涔涔,气吁吁,枕侧衾歪,玉臂无力斜垂……
“春花,畅快吗?”
春花从来不知道俞景瀚会小心眼至此!
这一天一夜,郑公公都快把院子里的石子踩平了,只有主子叫人,他们谁也不好主动去叫主子。
毕竟……
虽然圣上说让王爷回京,可是又说不急着这几天,弄的郑公公左右为难。
等到春花终于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了王府,左右看看,居然没看见俞景瀚,身体疲累的又重重的倒回了床榻,许是外面听到了声音,
“春花主子,可要用膳?”
用膳?春花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确实要饿死了......
春花用膳的时候,郑公公笑眯眯的在旁传达俞景瀚的话,
“春花主子,王爷得皇上召见,今日回府就进宫了,他走前交代,等春花主子休息好了,让楚府医来和你对一下接下来要进宫的事宜。”
“进宫?”
“是的,王爷进宫前曾说,应该是有人知道神医在贤王府,按奈不住了,想让神医进宫给陛下诊治。春花主子,进宫不比寻常,定要谨言慎行,老奴一会儿同您讲一下宫中的大致规矩。”
春花迷迷糊糊的听着郑公公讲着,见到那个皇帝老儿应该如何做,回答问题的时候,诊治的时候如何说,回答不出来的时候怎么办......
“春花主子也不必太过担忧,左不过还有王爷在宫中帮衬着,相信以春花主子的聪明才智,定是难不住你的。”
春花刚想说自己记不住这许多,谁知道郑公公这般信任她,还如此夸赞她,硬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
果然刚过了午后,旨意就到了贤王府,彼时春花还在和楚府医吹嘘这那药草的功力,吃了的人肯定同那中了那藏凤阁的药不同的,这个会让人龙精虎猛,还会增强他们内功的.......
“春花主子莫胡说,我查遍了医书也没见过这种药草的,你说的都是狼吃的功效,人吃了不定如何呢?”
“你这个老头,怎么就不信呢?你有的医书难道就是这天下的所有医书吗?没有的话,你自己不会写进去吗?反正我告诉你,人吃了肯定没事,还大有裨益,你爱信不信。”
说着就把药草薅走了,不给这老头看了,楚府医赶紧拦上去,想拿回来,毕竟自己还没研究过呢。
还没出院门,就被郑公公堵住了,赶紧让暗卫给二人易了容,又给春花穿上了黑袍,送上了进宫的马车。
郑公公看着离去的马车,双手拜天拜地,希望一切如王爷所愿,保佑春花主子不要出错......
春花和楚府医跟着那公公在宫中进行了一连串的考核,终于得见皇上了。
“草民叩见陛下。”
“草民叩见陛下。”
“平身,请问二人,哪位是神医?”
春花也不言语,她知道她多说多错,就让楚府医自己说去吧。
“回陛下,草民二人当不得神医,所诊症状各有所长。”
“哦?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