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几个人一起出现在两人面前,是宗夫人先反应过来的,
“夫君,你如何急着回来,天都黑了。”
老王爷低头深沉的看着自家夫人,这是自己耍尽心机,用心呵护的夫人,没听到她的回话,让他遗憾,调理气息,轻轻将人揽住,???.biQuPai.
“担心天寒,你又偷偷饮酒,果然不出本王所料。”
本王?春花看着一圈人,从树上跳了下来,忽视了春二那不断使眼色的神情,径直走到俞景瀚身边,悄悄的问,
“这是你哪个兄弟吗?你不是说你是老大吗?怎么比你大这么多?”
俞景瀚看着春花那无知无觉的眸子,抬着小脸,对着他满是依赖,叹了口气,觉得是自己没做好才让她有了离开的心思,也不是春花的错,捏了捏春花手,
“莫要胡言,这是我的小皇叔,你也要称呼一声皇叔的。”
春花看了看那老王爷和宗夫人,摇摇头,说着,
“不对啊,她是宗夫人,你皇叔不应该姓俞吗?难道你不姓俞?你骗我这么久?”
老王妃在老王爷的手臂里笑的不行,戳了戳老王爷的胳膊,说着,
“你看吧,她真的是得我的眼,看见她,总想起我年轻的时候?”
转头看向春花,笑着说,
“丫头莫恼,我是姓宗的,我夫君是姓俞的,没想到你夫君是贤王殿下,我们倒是一家人了。”
“啊,那我不应该叫你宗夫人的,应该叫......”
生怕春花再想起什么奇怪的称呼,俞景瀚赶紧插话,
“皇婶,见过皇婶。春花,见过皇叔,皇婶。”
春花乖乖的看着老王爷夫妇,用她近来学的宫中规矩,端正娴熟的行了一个礼,
“春花见过皇叔,见过皇婶。”
“你叫景春花?嗯,不好听,春花倒是个好名字,充满了希望和美好,就是这个景姓,怪了点。”
真不愧是觉得情投意合的人,春花听到老王妃的话,也颇为认同,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可不是吗?就说为什么一定要有姓?我看我的名字春花就很好。”
瞥了瞥俞景瀚的脸色,春花觉得,今日自己好像有哪里做的不对,可是又不明确哪里不对,不过这俞景瀚总是小女儿性情的,爱耍脾气,春花愿意惯着他,转念又说,
“不过,景这个姓是我自己选的,我很喜欢这个字,不过是喜欢叫这个字的人罢了。所以,我对外都叫景春的,不然他们说叫什么花,很俗气的。”
老王妃瞥着俞景瀚的面色逐渐柔和,双眼从一进来就黏在春花的身上,自己也不知怎么,有了一种自家孩儿所托良人的感觉,刚才觉得俞景瀚不怎么样,如今倒是越看越满意。
笑看着两人,突然觉得这春花比自己想象中的聪明许多,想起近来京中的传闻,都说神医对贤王情根深种,贤王是迫不得已为父以身相许,如今看来,传闻果然不可信,这明明贤王被春花拿捏的死死的。
听出了春花口气中的委屈,老王妃不知怎么,心中不畅,赶紧出言安慰,
“不俗气,不俗气,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若你是花,也是凌寒独傲的梅花,正是挥毫点墨,不如几点梅花可人。恰似你,浓妆淡抹总相宜,无论是景春还是春花,哪个名字都无法限定你的独一无二,贤王说,妾身说的可对?”
俞景瀚看出了这老王妃对春花的维护和喜爱,也是略微惊讶,毕竟他们这一辈的人都是大概知晓这老王妃的,听闻野性难驯,是宗老将军的独女,上有兄,下有弟,都护着她成长,这般成长起来的宗奕琳,本以为会被娇宠的不得人心。
可是,谁人能想,这个将军独女居然是个上马打仗的女中豪杰,在战场上还英雄救美了老王爷,从此,早已娶亲的老王爷对她死心塌地,甚至在宗奕琳战场失踪的时候,独挑敌人大军,只为救出宗奕琳,谁知道,没多久,宗奕琳自己回来了,说不是被敌人抓走的,而是去救人了。
不知道后面如何,反正最后因为宗奕琳一次重伤,老王爷真正英雄救美了一次,舍弃一切,才抱得美人归的。
“皇婶文武双全,说的有理,遇见春花,实乃本王之幸事,本王自是放在心中好生珍重。”
听到俞景瀚的话,老王妃放下了心,拉着春花的手又说了好多,最后是俞景瀚向老王爷投去了求救的眼神,老王爷才将自家夫人拉回来,
“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聊,今日贤王风尘仆仆而来,总要让人好生休息才是,明日我们作为长辈好好招待一番,后日也可一起回京,后日晚上不是有宫中的宴席吗?”
老王妃虽然还有点不舍,不过也是明晓礼节的,拍拍春花的手,放下了,
“倒是我的不是了,天色已晚,不若在此处休息,也好得来回奔波,今日春花吃了酒,不能吹到寒风才是。”
还没等着俞景瀚出声,春花就先说话了,抬抬自己的胳膊,自己拍了一下,
“无事,你看我,壮壮的,定不怕那寒风的。我们庄子也不远,明日我再来找你玩,我和你说,山腰处有一窝兔子,特别肥,明日我给你掏来,一起吃烤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