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趴在俞景瀚的胸前,摸着俞景瀚下巴长出来的硬硬的胡茬,笑嘻嘻的说着,
“不过,最对我胃口的还是你,放心,只要你不要对不起我,我就不会丢下你跑了的。哦,对了,到时候有了孩儿,哈哈哈哈,你要是对我们娘两不好,我们一起跑,出去逍遥自在,让你当孤家寡人。”
俞景瀚低头睨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逃跑就自鸣得意起来的春花,咬了咬春花的嘴边,哼哼的说,
“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对了,老王妃今日说的后日宫宴,父皇也给你了一个帖子,到时候你随萧夫人一同进宫参加。”
“啊?还要进宫啊,你不是说皇上给了我一个令牌,可以拒绝进宫吗?我拒绝。”
又被拍了一下屁股,春花不满的蛄蛹着,哼哼唧唧的,听着俞景瀚教训她,
“后妃可以拒绝,这个是父皇下的令,你不是最怕受罚吗?去便是了,不怕的,跟在萧夫人身边,我到时候也尽可能陪在你不远处。”
“哼哼,谁怕了,老娘我天不怕地不怕,进宫怕什么,再来惹我,我一脚踹开她们便是。”
俞景瀚听着春花说老娘,气得眉尾一抖,捏住了春花的嘴,不解气的咬住了,直到看到牙印,才满意,
“你如何开始说这话了,看来是时间久了没教训你,居然敢自称老娘了。”
说着,威胁的揉捏了一下春花的吞不,春花赶紧服软,决定用她最擅长的招数,转移话题,并且很没义气的出卖了老王妃,
“你看你,提醒我一声就是了,哪用的着这般,这不是听着老王妃说的很爽利,我也说着试试,放心,回京了我就不说了,我懂分寸的。哦,对了,老王妃也去那个宫宴,到时候我跟在她身边吧,总感觉跟在她身边,比跟在你身边,来的周全。”
被不信任的感觉,让俞景瀚醋意翻涌,虽然对象是一个能当春花娘的夫人,语气降低,暗哑的问,
“在我身边就感觉这么不安全吗?”
看着俞景瀚的眼神逐渐危险,本来求生欲很强的春花,木着脑袋,被俞景瀚的双眼吸引住了,痴痴的说着,
“现在,就感觉很危险。”
“那,恭喜你,你感觉的是对的。”
俞景瀚刚要翻身压住春花,却被春花伸出胳膊隔开了距离,春花坚决摇头,
“俞景瀚,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要问你。”
拿开春花的手,俞景瀚一点点靠近春花的颈窝,热气喷出,轻声诱哄,
“乖,我们可以一边做危险的事,一边商量你说的事。”
春花才不信,伸手灵巧的躲开俞景瀚,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住,抵死不从,坚决先解决问题,
“在宫里,她们要给我验明正身,我是不是不是正身了?那到时候嫁给你的时候,会不会被人发现?咱俩岂不是很可怜?”
听到这个,俞景瀚怒气上涌,脸色发青,坐起身,严肃的看着春花,.
“谁人敢如此要求。”
“就齐妃和言妃啊,要说动你娘做,你娘派了嬷嬷靠近我,不过被我打那侍卫的手法,吓住了,没敢上前。我当时就觉的,我不能让她们验明正身,我觉的我不是正身了。”
俞景瀚将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过来,轻轻摇着,像哄小孩一般,
“你还是正身,不怕的,不过,她们谁也没有资格碰你,你做的对,下次谁再敢碰你,你就直接打她们便是,只一点,别伤了自己,等我过来处理。你的正身,只有我有资格去验明。”
这个春花就不理解了,赶紧从被子里自己钻出来,跪在俞景瀚身前,面目的不解,
“怎么可能呢?我都将你压倒那么多次了,我记得藏凤阁的姐姐们曾经说过的,这样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不必在意这个,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就好。而且,我同你说过,只有要生孩儿的压倒,才是没了正身。你如今,清白着呢。乖,面对谁,也不要怕,累了这么久,睡吧。”
春花乖乖躺下去,让俞景瀚搂着,眼睛还是滴溜溜的转着,她不明白,都脱光了衣服,怎么可能还有清白呢?偏头看了看俞景瀚,莫不是这个公狐狸又要骗她?可是,骗她做什么呢?
看着春花还是无法安然入睡,俞景瀚叹了一口气,转身覆在春花的身上,慢慢下滑,被春花抓住了头发,
“俞,俞景瀚,你要干什么,明日我要去和老王妃打猎的。”
俞景瀚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让春花恍然大悟,
“你不是要知道怎么验明正身吗?我帮你验。”
“你,你就是耍流氓,你快起来。”
“这儿,我吃的这个就是要验明正身的地方。”
春花狠狠的抓着俞景瀚的头发,好似和他有多大的仇一般,力道让俞景瀚都吃痛,掀开被子,抬头,嘴角亮晶晶的,
“你要把我抓秃了,放松,又不是没吃过,你怕什么?”
春花痴痴的看着俞景瀚,一句话也言语不出,只看见俞景瀚那猩红压抑的双眼又低下去,不久,又传来了俞景瀚一本正经的教导声音,如果忽略那声音的嘶哑,
“我舍剑到的这个地方,就是最后要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