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亲自进屋子将喝了沉睡的药的老王妃抱出来,换了一个院子,重新加强了守卫,安置好了老王妃,老王爷重新出去,等着回来汇报的属下,
“你是说,他们三人轻功了得,刚到主街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本王要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进来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的时候跟不上!”
“请王爷息怒!属下有一个发现请王爷揣度。”
“说来听听。”
“属下去彻查了府里各个角落,发现那几个贼人的路线非常奇怪,好似特别熟悉王府的构造,一路到主院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对待暗卫和侍卫都没有下死手。所以,属下猜测,是不是王府内的人或者是熟悉王爷的人。”
老王爷微微把拳头松开,看着依旧颤抖的手,听着下面的侍卫,
“没下死手?那依你之意,他们是为了财,府里可有什么东西失窃?”
看着语气低沉,蕴含怒意的老王爷,旁边的管家赶紧上前,
“回王爷,老奴已彻查,暂且并未发现什么东西失窃了。”
侍卫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刚要继续分析,被老王爷止住,老王爷暗自琢磨着那和他对打的贼人臂膀,那种力度,绝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那熟悉的感觉,好似又回到了二十几年前……
“之前让你们观察的离国边关情况,查的如何了?”
侍卫长听到老王爷突兀的问话,不知道怎么就说到这儿了,低头思索片刻,
“回王爷,尚且未有明确查明,不过有迹象表明,离国疑似派人进入了京城,朝中应该是有人接应的。不过相对于离国的情况,如今安国的动作更为明显,他们勾结朝中大臣,联络武林人士,还意图在三王爷去边关的路上截杀于他。”
老王爷点了点桌子,沉吟片刻,吩咐道,
“明日给宫里去信,说本王病了,勿要提今夜之事,让陛下请神医前来诊治。今夜之事,你们继续私下探查,那贼人熟悉王府地形,若不是有人带领,那便是有王府地形图,先把目光看向朝中重臣,另外,盯着贤王的一举一动,向我汇报。”
“是,王爷。”
“另外,将离国的消息,想办法递给贤王。至于安国,想必陛下已有圣断,一战是在所难免的。”
虽不知何意,侍卫还是领命照办。
……
“俞景瀚,胳膊疼,我要抱你。”
回了王府,春花看着自己胀起来胳膊居然有拳头砸过来的瘀痕,倒是小瞧了老王爷,看着俞景瀚心疼的神色,春花赶紧伸出去,让俞景瀚再心疼一点。
上好了药,春花被俞景瀚禁锢在怀里,不断的哄着,
“俞景瀚,老王爷太坏了。”
“嗯,对!”
“俞景瀚,老王爷太欠揍了。”
“嗯,对。”
“俞景瀚,我还想和老王爷打一架,真过瘾。”
“嗯……嗯?你的胳膊又不疼了?放心,我想办法让人知会宗将军,说老王妃病了,心疼妹妹的宗将军肯定会趁着年节回京的。传闻老王爷和他这个大舅哥最是不对付的,让宗将军过来治他,我们静观其变。”
“这也算曲线报仇了,到时候让人多给他们添点矛盾,让那个大舅哥锤老王爷。”
“好。”
“俞景瀚,你说,老王爷说的药效是什么意思?老王妃失去的那段记忆,是因为老王爷下药了吗?这天下居然还有这种药呢?”
这个……俞景瀚真不知道,摇摇头,
“不曾听闻,不过我幼时倒是时常听父皇教导我,莫要像皇叔那般,爱美人爱到舍弃一切,那样,对原来的老王妃和子女是残忍的,也是不负责任的。还说,也不见准皇婶是真的愿意。”
“啊?这么说来,老王妃也许是被迫的?也不对,看着很幸福的模样啊……不过,怎么说都感觉你皇叔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突然感觉,你们皇子皇孙都好没良心啊。”
嗯?话题怎么转到这里了?俞景瀚赶紧转移话题,
“过年的时候,你是去萧府还是你义父那里?今年的年夜,我得进宫,没办法陪你了。”
春花低头,眼珠滴溜溜的转着,那是不是就证明今年年夜她可以随意玩了?平日俞景瀚这不让,那不让的,生怕觉得不安全。
那如果俞景瀚在最热闹的那天进宫,自己就可以随意放炮仗,还可以去街上买糖果,听春二的说辞,京中有一处摘星楼,她还可以去那楼顶赏月看烟花......
天哪,这是老天爷爷在她成亲之前送来的一份大礼吗?
俞景瀚看着春花低垂的小脑袋,以为春花是难过了,毕竟自从认识春花开始,每年年节都是热热闹闹的陪着她和家人一起过的,心中难忍酸涩,如今掣肘的形势,让一向稳扎稳打的他恼怒,恨不得年前就将春花迎进门。
低头吻了吻春花的头发,蹭了蹭,心有愧疚,
“春花,莫要难过,我答应你,以后的每一年,我都陪着你和家人一起过,还有我们的孩儿,今年年夜过后,我会尽早出宫来陪你的,要不你还是在王府过年,我让你义父和春二来陪你。”
嗯?尽早出宫,那可不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