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的,你拿着令牌,可以横走在各地的各个书院。”
书院?读书学习?啧……
她疯了吗?认识义父和俞景瀚就够惨了,她还会往那虎口进?
春花把这令牌赶紧放到桌子上,悄声的推给了俞景瀚,面上僵硬的笑着,
“呵呵,嗯,哈哈,是好厉害。谢萧大人的慷慨,放心,我会好好保存的,不过我粗心惯了,让俞景瀚帮我保管哈。”
说着好似那令牌烫手一般,身子偏了偏,离它远点。
俞景瀚将那令牌拿起来,重新塞给满脸不愿的春花,提醒春花,
“每年出京任职的官员,大多都是出自各大书院的。”
春花听着俞景瀚的话,品出来点意思,握住了那令牌,咂舌,试探着问,
“我是说,如果哈,如果又有人惹了我,我们被带去了府衙,我拿出令牌,会有什么好处?”
“府衙大人都应该称呼你一声先生。”
“那他应该不敢让我跪下吧?”
“跪下?且不说你是未来的贤王妃,就是拿着这令牌,那些人就不敢让你跪。”
哎呦,那这个令牌还是挺好的,春花赶紧将令牌收进怀里放好,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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