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正高兴着呢,看到俞景瀚就要离开,赶紧放过宗奕琳,叫住俞景瀚,
“太子,不急,我一会儿要同奕琳去见见老友,这赵家两个姑娘年轻,不便同我们前去,正好她们的马术不是很好,不如这两日你再陪着练练吧。”
这么明显的话,不说俞景瀚皱起了眉头猜测着长公主难道是受了父皇的什么旨意?就连旁边的宗奕琳也忍不住。
虽然她因为俞景瀚对春花无情而恼怒,可是这赵徐月更是让她厌烦,也不知道怎么这长公主居然又同她好起来了,完全不像长公主的性子。
“怎么可能不方便,反正我们去见的那些老友家中也有不少女儿家,里面不乏有会马术的,到时候让她们一起练练就是了。劳烦什么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是要去找我爹吗?他正好同我二哥在军营呢,你现在去,正好可以见到他们。”
长公主也没想到宗奕琳会这么说,不想将自己的意图暴露的太明显,便应和着,
“奕琳说的也是,本想着赵家姑娘跟着本宫来了,也不好怠慢她们,更何况陛下最近总是为你的事上心,在本宫面前说了多次,哎,无妨,既然太子要忙,那便去吧,我们也正要出去用午膳呢。”
“皇姑说的这是哪里话,都来孤这里了,如何不用了午膳再走,孤午后再去找宗老将军就好。”
“好,那便叨扰太子了。”
长公主坐的稳稳的,看到俞景瀚这般给面子,心里也是受用的。
赵徐月自从进来,视线就一直没离开过俞景瀚,直到听到她的侄女出声,才将视线调转,暗恨,要不是她爹死活不放她离开,她如何会带她那侄女。
“太子殿下,听闻您曾在同宣国的战役中勇猛精进,当时京中的很多说书人都将您的故事讲了出来,特别精彩,当时小女刚刚回京,正好听到,甚是入迷。”
俞景瀚听到这个,想到当年是春花在京中特意为他造势,甚至学起了那些酸儒写起了故事,听郑公公说,当时可呈现了洛阳纸贵的现象,一文难求的场景。
想到这,俞景瀚又想起了春花,发现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手里捏着那信件,心下甜蜜,面上也含笑,对赵徐月的侄女赵泠然的语气也没有那么生硬,
“那倒不是孤的事迹英勇,而是那写书人的本事,你有听闻吗?”
赵徐月见状,不由得狠狠瞪着赵泠然,赵泠然看到俞景瀚的态度,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赶紧笑着回话,显示自己的见识广博,
“太子殿下想的是。祖父也经常和我们说,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犹不足恃。所以,小女特意打听了一番,那写书人正是军营中人,自是知晓太子殿下英勇,所以那故事都是真实的,正是这般,故事才会那般动人,让我等崇拜不已。”
赵徐月看着赵泠然含情脉脉的双眼勾着俞景瀚,剜了她一眼给她警告,顺着她的话,
“太子殿下的英勇如何用得着那些穷酸儒生来描绘,我们一直在京中的人谁人不知?”
听到赵徐月说春花是穷酸书生,面色不愉,冷淡下来,没有接话,让整个氛围都冷淡了下来。
长公主本想说些什么来缓解气氛,可是,她突然想到,当年写这些故事,为还不是太子的俞景瀚造势的人,是春花!
观察俞景瀚的表情变化,长公主不确定他是因为赵家两女而态度变化,还是因为春花而变化,如果是因为春花,那么他之前被改的记忆,难道被人治好了?
这般想着,长公主眸光暗沉,看了一眼赵家两女,随后又看向俞景瀚,故作感兴趣的问,
“当时的盛况本宫还是记得的,本宫也是那写书人的追随者呢,就是一直没见人,太子知道当时谁在背后这般崇拜你才写出的这故事?”
俞景瀚听到这个,嘴角放松,面色稍霁,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装傻,
“皇姑莫要取笑孤了,要不是赵姑娘说这事,侄儿都不记得有这事。这要是让孤看,孤都怀疑此事是自己找人写的著书立传了。”
看着俞景瀚说笑,很明显不像假的,长公主虽然有所怀疑,不过也是消减了不少。
“太子莫要谦虚,陛下和我们兄弟姐妹当年都称得上是悍将,太子肯定青出于蓝,赵姑娘有一句话倒是说的对了,这太子本就是英勇的,说的都是实话而已。”
宗奕琳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聊天,吹捧吹的让她特别适应不了,忍不住的偷偷翻了一个白眼,哼,春花还在的话,这太子还不一定打得过春花呢!
“太子殿下啊,什么时候用膳啊?”
俞景瀚看着宗奕琳态度明显不悦了,八成又心里骂他呢,隐下笑意,不敢让这位饿肚子,就怕她和春花一样,饿了脾气更大,
“皇婶莫急,我们这就去用膳吧,不知孤这边的口味是否适合皇婶。”
“荤食够用吗?”
果然如此,俞景瀚心底的笑容在面上漾开了,
“那自是够的。请吧,皇姑,皇婶。”
“太子殿下请。”
两个人客气了一番,长公主站了起来,对着宗奕琳笑骂着,
“行吧,你就继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