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没有立即得到答案,脸上便显出狰狞之色: “说!” 朱嬷嬷跪了下去,斟酌再三: “奴婢,想要再把一次脉。” 阴丽芝死死咬住嘴唇,将手臂伸了出来,一面将头别开。 灯光下,她的眼睛紧闭,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睫毛颤得厉害。 朱嬷嬷的手搭在了她的腕间,半晌之后又伸了手去按压阴丽芝的肚腹: “您近来,月信可是准时,色泽是不是极深,且时间极长?”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阴丽芝都忍了心中感受答了。 朱嬷嬷便踌躇道: “奴婢为您开了药方,照理来说,毒应该减轻了许多。”她说到此处,顿了顿:“可是,您的症状不止没有减轻,反倒越发严重。” 她按压阴丽芝肚腹下侧,她又隐隐作痛的感觉,月事也不如之前了,像是症候较之以往,越发严重。 身边服侍的下人早就已经被再三的梳理过,阴丽芝便想起了傅明华问的话:“兴许世子也中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