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胆子大,性子野,又有轻功在身,直接将雪橇玩出了花样,一个点撑,能踏着雪橇直接跨过一条巨大的鸿沟,嘴上直呼,“简直比我的轻功还好使。”
见她这样,陆家几个男孩子也跃跃欲试,偶有几个摔倒,但基本都能靠这个雪橇在雪中行走,谢酒便让木匠连夜再赶制一些出来。
又带着陆鸿远几个去了专门用来制作煤饼的院子,现在是大雪天,煤饼做出来没有日晒,也无法风干。
太湿的煤饼不易燃烧,且会释放更多的有毒气体,所以还得想个法子将煤饼略微烘干。
谢酒在几个房间转了转,最终定在一间较大的屋里,指着一处道,“陆先生,想个办法将这里改造一下,大致表面是平的,能摆放新做的湿煤饼,下面类似灶膛一样可以烧火……”
“这个我知道。”陆老二接话道,“我年少游历时,曾见过极寒之地的百姓在屋里砌暖床,姑娘说的大概就类似那种,我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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