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池野身边女色不断,也是众所皆知的花花公子,也不止一次把女人带回到家里来过。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碰过钱奕蝶一下,因为他觉得,他有能力把钱奕蝶禁锢在他给她造的牢笼里,让她永远也飞不出去,她是完完整整地属于他的。
偏执病态的占有欲,让钱池野怎么也无法忍受,她脖子上有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纵使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他也觉得像是有人从他心里挖走了一块肉一般。
并不是觉得心疼,而是觉得别人抢了属于他的东西,他很心里很不舒坦而已。
看着被他堵在墙角的钱奕蝶,个子矮小,即便身上穿着相对宽松的毛衣也显得很瘦弱。
脑子里不知为何全都是她被钱邱承压在身下的模样,只要想到这些,钱池野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他感到很慌,就好像突然意识到,他以为这个永远都会属于他的女孩,某一天或许会被别的男人所占有。
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他都没有办法接受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发疯一般的,钱池野埋头堵住了她的嘴唇,吻得发狠。
钱奕蝶瞪大了眼睛,伸手推着他,挣扎间,旁边柜子上的一个沙漏摆件摔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摔碎在地……
钱池野没有理会,将吻加深,直到钱奕蝶咬破了他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他才将她松开。
恼怒不悦,粗鲁地拽着钱奕蝶走到客厅,将她摔在沙发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一双手用力地绑在一起。
像对其他女人那样对她,她惶恐不安地一直说着“对不起”,他也没有终止对她的占有……
听着她惯用的那句“对不起”,他早就已经麻木,也从未有过怜惜。
他知道她并不是在道歉,也知道她根本没有理由道歉,她只是盼着那三个字可以换来他的饶恕,仅此而已。
钱池野看着她,她只是缩着身子,咬着唇低着头,眼泪不停地从脸上滑落,看上去有些委屈,有些无奈也有些绝望。
模样倒是很令人怜惜,只可惜钱池野从来不懂“怜惜”二字。
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道歉,也没换来钱池野地一丝丝理智和疼惜。
他带给她的,只是一点点摧毁她对生活仅存的一丝丝希望,灭掉她头顶那束本就微弱地光亮……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她哭着嘶喊了起来,比起以为小心翼翼的哀求,像是多了一份恨意和决绝。
钱池野没理会,直到绝望令她不再挣扎了。
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弄。
每一个人都像魔鬼一样。
她总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她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个错误,所以才会一直以来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再怎么小心翼翼地活着,却还是会换来恶魔的惩罚,连最后一丝尊严也不愿留给她。
钱池野伸手撩开她散落在脸上的黑发,看到那张被血沾染着毫无生气地脸,他心中突然闷疼了一下,心疼却不自知,拍了拍她的脸,冷着声音道:“起来。”
钱奕蝶毫无反应,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一般。
钱池野这才略微慌乱了,随手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睡袍,一边往身上裹,一边下楼找到手机给医生打了电话。
打完电话,站在客厅,看着沙发上狼藉的衣衫,还有那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会想到他刚才对钱奕蝶所做的一切……
他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也没在生她的气,更清楚她没有勾引钱邱承。
仅仅是因为,他害怕她有一天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将她彻彻底底地锁在牢笼里,断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让她的世界里,从生到死都只有他一个人!
点燃了一支烟,站在客厅外的阳台上吞云吐雾,看着时间医生应该快来了,他才杵灭手里的烟,抬脚上楼。
他内心有点想逃避,不想再看到她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模样。
当他推开他卧室房门的时候,却放下地板上除了斑驳的血迹之外,已经不见了钱奕蝶的身影。
他皱着眉头推门进去,疾步走到浴室隔间里看了看,没找到人,他立马就跑到窗户边。
窗户开着一扇,他不记得是自己之前开的还是她打开的,他立马站到窗边往从高楼望下去,瞧着楼下正对的位置并没什么异样他才松了口气。
如果看到她残破地摔在楼下,那可能回事他这一辈子都会后悔的事。
他屋子里没找到人,钱池野立马就下楼推开了她的房间。
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钱池野径直走过去,大剌剌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看着钱奕蝶坐在浴缸里,眼眶还通红着,满眼惊恐地看着他。
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洗干净了,鼻血似乎也止住了,但挨了巴掌的那半边脸明显地红肿着,身子大部分都泡在浴缸里,但仅仅是颈部就明显有很多淤青。
看着她并没有想寻死的样子,钱池野才松了口气,一言不发的又把浴室门推了回去。
紧接着就听见门铃响了,他走出去给医生开了门。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