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吗?”
钱池野手里也没闲着,语气没什么情感,甚至带着一丝不悦:“别乱打听。”
女人“哼”了一声,有点恃宠而骄了,说:“看着还没成年吧,不会是你的童养媳吧?”
钱池野解开皮带,将她的头摁下去,眼神和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狠戾:“你话太多了。”
“唔——”
钱奕蝶隔着房门也能隐约听见外面的动静,和以往一样,戴上耳机,将音乐声调大,专心地坐在书桌前绘制着图画。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她从来没想过去死,但她却盼着他某一天能够死于一场意外。
每次他出门,她在希望他再也回不来了。
那么对她来说,才算是拨云见日。
她不知道没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模样,她只觉得,没有他存在的地方,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低头看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被拔取的指甲重新长出来了,但甲面已不再光滑。
就像是他给她来的那些阴影,就算他消失了,所有的伤口都好了,却还是会留下痕迹,伴随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