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笔直的走廊，远远地就看见了坐在他办公室门外的女孩。

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打发。

宋景月走过去，直接当做没看见苏北娴，而苏北娴也没跟过来和他搭话，只是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墙边的安置的椅子上。

回办公室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文件，开始筹备调职交接的事，也就没接诊了。

六点钟，到了下班的点。

他从门上的窗户往外面望了望，苏北娴还坐在刚才的位置，连动作都没变。

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样。

宋景月换好衣服，推门出去，依旧当苏北娴不存在。

而这次，他脚步刚走开不到一米，苏北娴就跟着站起身。

也不和他说话，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两人走进电梯，电梯里也还有其他人在，电梯不算拥挤，她依旧保持着些许距离站在他后方的位置。

他去了停车场，她也跟着去了。

宋景月站在车边，这才转身看向她，淡淡问：“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