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下人来报,道是姑爷来了。
窦芷慕也很是无奈,还没成婚呢,下人们都叫上姑爷了。
许是这人来得太勤的缘故吧。
窦芷慕将手中的嫁衣放下,出了门去。
应煜佟已经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悠闲的轻轻荡着。
窦芷慕走至他面前:“若荡坏了我的秋千,可有你好看的。”
应煜佟笑道:“那我还你十个。”
“荡不过来。”
应煜佟就笑得越发灿烂。
窦芷慕都不知道,这人怎就如此爱笑。
应煜佟站起身,与她一道慢慢走着。
应煜佟道:“那温离被人打了,你可听说了?”
窦芷慕忽就想起云瑾恒那事:“不会又是你干的吧?”
应煜佟笑笑不说话,但是脸上都是得意。
窦芷慕无奈:“你可真是大胆呢,若被人知晓,有你好看的。”
应煜佟道:“这不是没人知道吗?哦,也不是,除了我与雷俊,现在还有你知晓,所以,芷慕你要告发我吗?”
窦芷慕垫起脚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打得好,我做何要告发你。”
虽窦芷慕在女子中不算矮,但应煜佟起码八尺余,多多米说这人快一米九了,窦芷慕也不知这人吃什么长大的,长这样高。
应煜佟又想到什么:“祖母让我带些滋补的药材给你,我已让雷俊交给下人了,还有,她说昨日大家好说歹说,才让华荣大长公主答应你去广阳侯府赔个不是,陛下传了口谕给你吗?待会我陪你一道去广阳侯府。”
窦芷慕完全不知晓:“宫里没人来传口谕啊。”
应煜佟也奇怪:“如何这么晚都没人来呢,那位霸道的大长公主,先前还一定要你一步一跪去向她请罪呢。”
窦芷慕气哼一声:“她那小儿子当街强抢民女,她是半点不说。”
应煜佟拉着她的手边走边道:“若不然,温离那小子如何会无法无天?好了,既陛下未传口谕,你便当不知。”
“嗯。”
另一边雷俊仔仔细细的将扶墨打量了一番,而后才道:“可有受伤?”
扶墨知是说她昨日遇着温离之事。
道:“没有,幸好小姐及时赶到了,你不知咱们小姐多英勇,那可是大长公主之子,她完全不带怕的,我这一生,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小姐。”
雷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自己呢:“那什么,其实温离那小子,我也帮你出了气,昨儿晚上他被打那事,你听说了吧,是我跟世子干的。”
扶墨一脸震惊:“竟是你同应世子做的?”
雷俊一脸骄傲:“那自是。”
扶墨左右望了望,这才道:“你真是,那混世魔王,你们也敢惹,若被人知晓,那位大长公主,能甘心饶过你们?”
雷俊一脸不在意:“咱们世子不只是镇西侯世子,还是个将军,又没出人命,陛下再如何也不会重罚他,意思意思就行了。”
扶墨气道:“对他意思意思,对你可就没那么简单了,总要有人来为那位大长公主解气不是?”
雷俊道:“世子他会帮我的,你就别担心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等事。”
扶墨眼一瞪:“什么,看来你做的不少呢。”
雷俊一脸骄傲:“那是,但我不能告知与你,都是世子让我干的,哎,咱们好不容易见面,总说这些做何?扶墨,你有没有想我呀?”
扶墨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如果我记得不错,前日咱们才见过面吧?”
雷俊笑嘻嘻:“不是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扶墨无奈的摇头。
另一边应煜佟对窦芷慕道:“那温离虽荒唐,但以往也未听说当街强抢民女的事来,今次恐怕对扶墨确实是起了些心思,我看他不将人得到是不会死心的。”
窦芷慕停下脚步,温离是个纨绔子弟,他有颜,家中有权有钱,往常确实未听说过此等传言。
上辈子,他将扶墨要回去之后,对其也是好了那么两年,当然,他对扶墨的好只是把扶墨推进了更深的深渊,扶墨后来掉了个孩子,中过毒,罚过跪,年纪轻轻被折磨得死气沉沉。
他作为大长公主之子,若他撺掇大长公主去向陛下要了扶墨,自己还真拦不住。
别人也许做不出这种事,温离那人,还真不一定,他那人想得到的,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应煜佟见她站着不动,问道:“芷慕,你在想什么?”
窦芷慕侧头看他:“我在想,未免夜长梦多,让扶墨与雷俊今日成亲算了。”
应煜佟不敢信:“你说什么,今日?”
“嗯。”
应煜佟摇摇头:“那如何能成,也太仓促了,什么都没准备好呢。”
窦芷慕道:“这有什么,我这便去同扶墨他们说,若二人无异议,我便马上吩咐人去帮他们操持起来。”
说完便转身去找扶墨去了。
应煜佟叫不住她,只得大步追了上去。
扶墨正与雷俊你侬我侬,窦芷慕的声音响起:“你俩今日成亲吧!”
扶墨二人被吓了一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