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阿蛮!阿蛮!”谢翊亦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屋子里静默了稍许,而后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来。 谢姝宁哭着出现在门口朝外头仔细看了又看,蓦地喊着“哥哥”冲进了雨幕中。 图兰在后头急得差点露馅要跺脚,就她家主子的身子,那就是纸做的人,哪里好这般淋雨的! 她大急,立即追了上去。 江指挥使神色凝重地看了看四周,扭头吩咐下去:“四处看看,都仔细着些。” 跟在他身后的人群便四散而去,在潇湘馆附近勘察起来。 卓妈妈几个也小心翼翼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他们立在雨中顿时惊诧不已。疾呼:“小姐!莫要受凉了!”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往庑廊下走。 须臾,北城兵马司的人查遍四周回来回话,说四处皆没有异常。 江指挥使闻言点了点头。但眉头紧皱,心中仍旧莫名有些惴惴不安。 除了死了的那几个外,剩下的人动作委实够快,竟这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他只觉这事不能松懈,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众人继续冒雨搜查。 但雨势太大,老天爷不给面子也是没有法子的事,雨幕横在眼前,根本连视物亦觉困难,加上黑灯瞎火的。哪里能发现什么。很快,这事就只能暂且搁下。 那厢谢姝宁兄妹好容易平安相聚,自是有一番话要说,江指挥使便候在一旁同舒砚说话,问起今夜的事。 舒砚嘴皮子利索。添油加醋瞬间便描绘出了一个绝佳的故事来。 会飞檐走壁的江洋大盗之流,听在江指挥使耳中就像是个笑话。 他性子沉闷的很,是轻易不开玩笑的人,听了舒砚的话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谢姝宁同谢翊小声说着安抚的话,示意他一切安好,而后忽然捂着脸小声啜泣起来,道:“也不知这群贼人是从哪里来的。好端端地便冒了出来,就像是直接从垂花门外翻墙进来的一般……” 这话一出口,在旁的江指挥使听见,不禁愣了愣。 谢家的宅子是老宅子了,祖上传下来的,先时子嗣不兴旺。谢家也没有分家一说,又是从旁地迁移过来的人家,旁支都在外地,因而京里的谢家人都住在一块以示亲密。如今的长房、二房、三房,过去都能来回四处走动。后来到了谢家如今的大老太爷们这一辈,才分了开来,各家也重修了墙,划分了地盘。 但各家关系亲近,素日女眷们走的也亲近,因而几房的内院,都有修了小径通行。 若是这般,倒都解释得通了! 为何来的悄无声息,去的又是飞快。 然而这么一说,真正的凶手岂非就成了谢家里的人? 江指挥使想着谢三爷方才的行事做派,打从心眼里不愿意这般想,他便说起了谢三爷不慎中箭伤了腿的事。 谢姝宁忙道:“三伯可还安好?腿上的伤严重不严重?” “八小姐尽可放心,并无性命之忧。” 谢姝宁眼眶红红,双手合十,哑着嗓子道:“实在是万幸。”说完她转头看向谢翊,“哥哥,这黑灯瞎火的,又恰逢大雨,上哪儿请大夫去,我们这便带着鹿大夫去长房看看三伯如何?” 谢翊迷迷糊糊的,只点了点头。 江指挥使见状只注意到了大夫两字,便道:“如此正好。” 他便护送谢姝宁兄妹去找了鹿孔,又往长房去。 舒砚留在三房跟兵马司的人继续周旋。 等他们一出三房,一直守在三房外的谢大爷便糊涂了,怎么这人都出来了,去找老六的人却还没有反应? 他想着,不由吓白了脸。 谢姝宁看着他苍白的面色,担忧地道:“大伯父的面色为何这般难看,莫非是三伯父他,出事了?” “……不,不是……”谢大爷一听她开口,面色便又难看了两分。 ps: 作者君上辈子一定是只折翼的新奥尔良烤翅……状况百出到发霉了,也许要去庙里拜拜?(;′⌒`)照三妈的天秤月运来看,受火星跟土星影响,九月完全是个倒霉破财的月份……赚点肉包子钱还不够消灾的,心好塞。长时间卡文,大概也跟这些破事分不开,情绪完全是不可抗力……为了存稿大杀器,咬咬牙索性熬了一夜码字,虽然慢,好歹写完了~~so这是今天第一更,二更下午两点定时发布!俺一定变成存稿党的……大家有点信心也给我点信心~小粉红推荐票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