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骁伸出胳膊,落在了女人身
后的沙发靠背上。
小姐姐也是见过风月场面的老手了,这会儿被陈淮骁虚揽着,脸都胀红了,简直像遇着了初恋似的!
没有女人能抵抗陈淮骁的强大的荷尔蒙气场。
百亿少女的梦啊!
秦爵知道惹不起陈淮骁,索性又招手叫了另外几个过来玩的车模小姐姐。
却没想到,他叫几个,陈淮骁就要几个,身边已然花团锦簇,都快坐不下了!
连沈彬都看不下去了。
陈淮骁素来不近女色,今晚反常地叫来这么多漂亮小姐姐陪着,这太反常了吧。
秦爵是在忍无可忍,走了过来,端起酒杯假意敬酒,实则要找陈淮骁讨个说法——
“骁爷,什么意思啊。”
陈淮骁懒得和他虚与委蛇,酒杯里的澄黄液体直接泼了他一脸一身。
“陈淮骁,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秦爵被泼了一身酒,气得眼角肌肉都在颤抖。
陈淮骁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酒杯,看似漫不经心,但嗓音却极有威慑力:“既然要结婚了,最好检点些,再让老子看到你玩女人,剥你一层皮。”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陈淮骁管天管地,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
然而,即便荒唐无理,但秦爵却不敢反驳。
他可惹不起面前这位爷,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脸色惨白地离开了包厢。
陈淮骁摸出手机,看到热搜前排就有#扇子舞#的词条,他点开了白茵的视频,一遍遍看着。
在南方读大学那几年,陈淮骁常去江南小镇的爷爷家。
爷爷家隔壁住了个江南小姑娘,白茵。
陈淮骁时常看到她在院子里练舞。
那时候小姑娘刚上高中,课业压力重,时常边压腿边看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是扎着一根及腰的大辫子,穿着白色的太极衫,汗水淋漓,宛如武馆里出来的小徒弟一般。
有一次,陈老爷子让陈淮骁带隔壁姑娘出去玩玩,别总关在家里刻苦努力。
陈淮骁便骑着摩托,带她去了桌游吧,跟几个大
学同学玩狼人杀。
白茵对这些年轻人的休闲娱乐,竟是一无所知,完全不会玩,傻愣愣地杵在边上,只盯着他看。
同学们都笑话陈淮骁,哪儿带来这么个乡里土气的小姑娘。
陈淮骁却毫无嫌弃之色,耐心地给她说规则,一边玩着她的大辫子,一边教她,和她组成阵营,套路其他队友。
后来他又带她看电影,发现她对影视明星也是一无所知,便告诉她,如果她想要跻身娱乐圈,就不能不对娱乐圈风向了若指掌。
也只说了这一句,小姑娘便深深记在了心里,开始恶补知识,每次他回来,娱乐圈大瓜小瓜以及背后的运作,她真是如数家珍。
只有陈淮骁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多少汗水。
为了达到目的,可以逼迫自己十年如一日地努力努力再努力,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到……
不惜用身体作为筹码。
想到那一晚的疯狂,陈淮骁脸色越发低沉了下去,手紧紧攥着手机,用力到指骨都发白了。
身边的女人瞥了眼他手机屏幕上的白茵,捻酸地说了声:“什么啊,就这…跳得还不如我呢。”
陈淮骁收了手机,狭长的眸子逼视着身边的女人,极具压迫感。
女人惴惴不安地问:“骁爷,你…你看我做什么?”
陈淮骁薄唇抿了抿,碾出一个字——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