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2 / 3)

着他。

只可惜,他心里住了一个阿瑶。

真讨厌。

白茵放下了酒杯,因为太过用力,酒杯一脚都被磕破了。

妈妈就是因为动了真心,所以输得彻底,得知了爸爸出轨的消息,竟然气不过自杀了。

真心,是最大的软肋。

出人头地,收获很多很多的幸福,这是她答应过外婆的,一定要做到。

感情,是最不重要的事,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白茵喝了最后一口酒,然后躺在床上,任由世界地转天旋。

忽然,房门被扣响了。

白茵猛地坐起身:“谁?”

门外传来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我。”

她开了门,看到西装革履的陈淮骁站在门口,衣领有些乱,领带已经被他拉歪了,露出白皙好看的颈子。

他眼底浮着明显的醉意,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将黑色口袋甩在了桌上。

看来已经醉的不轻了,他是强撑着意志去超市里买了卫生巾。

白茵脑子也很晕,早知道他会来,就不喝那么多了。

陈淮骁坐在了沙发里,揉着下颌,醒酒——

“还是这么麻烦。”

“我一直都很麻烦哥哥啊。”

白茵说着,小心翼翼地望了望门外,然后关上门,咔哒一声,反锁。

他扫了眼桌上已空的红酒杯,皱眉道:“生理期还喝这么多?”

白茵懒懒地倒在了床上,高跟鞋胡乱踢开:“骗你的,没来。”

陈淮骁望着她纤柔的盈盈腰肢,白皙修长的腿蜷缩着,宛如待宰的羔羊,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面前,显然是不怕他的。

他眼底透出几分欲色,心头翻涌的冲动被他强压了下来,起身离开:“走了。”

“等下。”女人晕晕乎乎地起身,光着脚丫子追上来,揪住了他的衣袖:“酒醒了再走。”

“为什么?”

“我怕外面有记者,过了夜再走,安全些。”

陈淮骁看着女人这般的挽留,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黑眸如冰:“撒谎骗我过来,又想和我过夜?”

“……”

那一次旖旎画面,再度浮现脑海。

“脸红了?”

“没有。”

“这一次,你又想要什么?”

白茵被他以挟制的姿势捏住了下颌,水润的樱桃唇都被捏得嘟了起来,强撑道:“你愿意给什么?”

陈淮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我心情。”

男人说完,动作强势地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白茵知道应该拒绝。

只要她开口说一个“不”字,陈淮骁不会硬来。

但她没有拒绝。

借着酒精的挥发,藏在心底的爱慕汹涌而出,在她脑子里噼里啪啦地炸开烟花。

她跌入了温柔的被窝里,在松软中……

不断下坠。

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她也不亏。

……

宿醉之后的清晨,总是醒的格外早。

白茵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下意识抓着柔软的白色棉被,挡住不着一物的身子。

头有些微疼。

紧接着,她放下来的白皙手臂,正好落在了男人挺阔的胸膛上。

白茵像是被火星溅着了一半,猛地缩回了手,惊悚地看向了身边的男人。

他还未醒,白色被单挡在他一半的胸膛上,露出

来的那一半,线条流畅,弧线优美,是非常完美的男人身材。

即便是宿醉而眠,他那张脸也没有丝毫变化,仍旧完美得无可挑剔,让她产生了某种错觉,好像睡了九天之上不容进犯的神明。

白茵脑海里还残留了些许迷乱的碎片。

面对这个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她情动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甚至在最极致的时候,还掉了眼泪。

那晚之后,她不告而别。

而今重逢的见面时间…加起来总共不超过半小时,又睡到一起了。

这一次,比上次还要激烈。

两个人都是久旱甘霖。

白茵使劲儿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捡起地上随意乱丢的裙子,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白茵看到颈下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那男人…跟狼似的,快把她整个吞噬了。

她打量着自己,清隽的五官的含着几分艳丽,乌黑的发丝如瀑,眸底带着迷蒙的水色。

常年的形体训练,让她的身材完美到无以复加,纤腰楚楚,即便没有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