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夜天绝的话,司徒浩月说着,可是一点都没嘴软。
说完,他还不由的补一句。
“对了丫头,若是你不要夜天绝了,可是考虑本公子。本公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温柔体贴,还能说会道,医术了得,还没有那些兄弟争抢瞎闹,跟了本公子,你省心省力省的吃苦。”
当着夜天绝的面挖墙脚,司徒浩月还理直气壮。
那样子,气的夜天绝吐血。
冷冷的瞪了司徒浩月一眼,夜天绝低声开口,“将药端过来吧,再废话,那装药的碗,都变成装你口水的碗了。”
“嘿,”司徒浩月瞪眼,“本公子的口水,也是好的。”
“是是是,你哪都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那没有眼力,不会挑时候,总打断他好事,还趁机想挖他墙角时候的样子。
讨厌的他想动手揍人。
不过,这话夜天绝可没说出来,否则,司徒浩月准又有一堆道理。
还是先让夏倾歌把药喝了要紧。
完全不知道夜天绝的心思,听着他的话,司徒浩月得瑟的厉害,他像是要开屏的公孔雀似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青丝秀发,这才笑道。
“知道本公子的好就好,所以,以后你可长点心,对丫头好点,否则,还有你什么事?”
一边说着,司徒浩月一边上前。
他将药碗递到夜天绝的手上,让夜天绝给夏倾歌喂药。
夜天绝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夏倾歌看着那药,半晌都没张嘴,她更没喝,反而是看着司徒浩月,目光清冽中带着几分兴奋。
“这药是你给的方子?”
听着夏倾歌的问话,司徒浩月得意的挑眉,“那当然,除了本公子,谁还能改出这么好的方子。”
“那倒是,这的确是好方子。”
应对血王蛊的极品方子。
夏倾歌的话,让夜天绝心头那一抹吃味,也迅速消散了下去,他看向司徒浩月。
“你懂蛊?”
“不能说懂,”一边说,司徒浩月一边翩然的坐在椅子上,“应该说是精通。”
“精通?”
“真的?”
司徒浩月话音落下,夜天绝和夏倾歌几乎同时开口。
他们之前最担心的,就是无法应对血王蛊,因为他们对蛊知之甚少。可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司徒浩月对蛊精通,那就给他们解决了大麻烦。
他们怎么能不兴奋?
将夏倾歌和夜天绝的模样看在眼里,司徒浩月更得意了不少,若是能有尾巴,一定能看见他的尾巴,翘的老高。
只听司徒浩月开口道。
“小的时候,跟人学过养蛊,各种蛊虫本公子都了解一些,包括控蛊,本公子也会。所以说丫头,跟着本公子,可比跟着什么都不会的夜天绝好多了。”
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挤兑夜天绝,这大概已经成了司徒浩月的乐趣。
夏倾歌听着,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谁说他什么都不会了。”
若是夜天绝什么都不会,他又怎么能成为战王,又怎么能得皇上青眼,哪怕皇子之间争夺不休,甚至于构陷他,可皇上的信任依旧不变。
这全是夜天绝的本事好吗?M..
心里嘀咕着,夏倾歌就听到司徒浩月不客气的补刀。
“也对,他还会讨你欢心。”
司徒浩月嘴巴厉害的紧,不过,夜天绝倒也不会动怒。
一方面他知道,司徒浩月的嫌恶和挤兑,并没有什么恶意,另一方面,他也明白,司徒浩月说这些话,只是在提醒她,要对夏倾歌更好。
他不是个太小气的人。
心里想着,夜天绝抬手将盛药的汤匙,递到夏倾歌嘴边,他低声开口。
“先把药喝了,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毕竟,什么都不如夏倾歌的身体来的重要。
夜天绝的样子,让夏倾歌不免心疼。
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夜天绝的能力,以及他作为皇子与生俱来的傲气,都让他高高在上,不容别人侵犯轻贱。
可是,夜天绝为了她,会在诸多方面都有所隐忍。
这何尝不是爱?
快速低头喝药,夏倾歌什么话都没说,她将所有的心思,都藏的好好的,只是她暗暗的告诉自己,以后,要尽可能的对夜天绝更好一些。
夏倾歌所想的,又何尝不是司徒浩月所想的。
虽然他一次次的挤兑夜天绝,可是,作为男人,他其实真的挺欣赏夜天绝的。
尤其是夜天绝对夏倾歌的态度……
司徒浩月有时候也忍不住会去想,若他是夜天绝,他能不能做到这般?
他心里真的没底。
一碗药,夏倾歌很快就喝完了。
夜天绝翻身下床,他将药碗放到桌上,这才看向司徒浩月道,“倾歌喝了你的药,是不是就不会再有其他问题了?这药还需要继续喝吗?”
“再喝两次会好一些。”
“好。”
夜天绝应着,心里记着这事。
虽然接下来,夏倾歌可能依旧会很忙,可他一定要提醒她,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