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老?”
呢喃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傲娇。
“人说女为悦己者容,也说色衰爱弛,更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夜天绝,你这是嫌弃我会变老吗?男人,果真都是一个德行。”
“胡说……”
没好气的捏了捏了夏倾的脸,夜天绝将她拉的更近了几分。
“第一,你什么样都好看,我不会嫌弃。第二,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可没有他们身上那些坏毛病,你别拿我和他们相提并论。第三嘛……”
微微顿了顿,夜天绝看夏倾歌的眼神,忽而多了几分玩味。
那样子,让夏倾歌好奇。
看向夜天绝的眼神,愈发的炙热,她低声开口,“怎么不说了?第三是什么?”..
“这第三嘛……”
拖着长长的尾音,夜天绝微微弯下身子,凑到夏倾歌的耳边。
之后,他才笑着开口。
“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错,可是,你还没有为我容过,你也没用色侍过我。倾歌,这么大的帽子扣给我,可不能胡言乱语,空穴来风。要不,你先试试,再下结论?”
“……”
夏倾歌听着夜天绝孟浪的话,嘴角连连抽搐。
她恨不能打自己的嘴两下,她怎么会那么嘴欠,去问夜天绝?真是被送上门的找挨欺负。
这男人,坏着呢。
心里想着,夏倾歌不禁瞪了夜天绝两眼。
只是,那眼神中,没有多少怒色,反而多了几分娇羞的味道。
夜天绝看着,心情大好,连笑声也爽朗了不少。
“哈哈,倾歌,你生气的小模样,很好看。”
“……”
“行了,别生气,咱们先离开这再说。夜天承那边既然发现了,就得好好去安排安排,别浪费了这个资源。”
便宜占了,赶在夏倾歌动怒前,夜天绝快速转移话题。
这样子,让夏倾歌一点办法都没有。
知道这是正事,夏倾歌只得不纠缠,反而连连点头。
不说上一世的血海深仇,单说这一世,夜天承隐忍多年,准备着随时出手,在争夺皇权的路上掺和一脚,他和夜天绝必然是敌人,总归会有正面遇见的时候。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夜天承,绝对是他们不能忽视的人。
心里想着,夏倾歌的脑海里,又闪过一个想法,她低声开口,“咱们先出去再说。”
“好。”
夜天绝应着,之后,他便带着夏倾歌一起出了相府。因着之前没和左夫人、左秋成留话,所以在门口的时候,夏倾歌让守门的小厮去左夫人那传了话,也算全了礼数。
门外,夜天绝的马车还在等着。
夏倾歌和他出来后,便直接上了马车,坐了下来。
马车就是一个密封的小天地,里面有夜天绝,外面有车夫,暗处还有熬战,也算是安全,所以在这里,夏倾歌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看向夜天绝,夏倾歌低声开口。
“夜天绝,我有个想法,你看成不成?”
“什么想法?”
听着问话,夏倾歌丝毫不耽搁,她直接开口。
“皇上寿诞就在眼前,如今这个档口,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关系到一个人的成败。夜天承现在动了左相,为的也许是那块布上的内容,可是,夜天宇却不是。同样,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目的或许也不止如此。这也就是说,你身边的所有势力,只要是在明处的,都可能被盯上,或者遭遇其他危机。”
知道夏倾歌说的在理,夜天绝低声开口。
“所以呢,你要如何?”
“《孙子兵法》说:兵者,诡道也。人心狡诈,所以,现在咱们不妨也玩一处诡诈之术,让你身旁的文官,由明转暗,一方面减少他们的危险,让他们安全些,另一方面,也可以以防万一,若真有不测,依靠着他们,也能有绝地反击的筹码。”
人的眼光,总归得放远一些,人的心,也得现实一点。
毕竟,没有谁是能常胜不败的。
皇子争权,尤其如此。
把事情想的怀一些,多做一些准备,对他们来说,没有坏处。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眼神微沉,许久,他才轻轻点头,“你说吧,你想怎么做?”
“上官嫣儿。”
“她?”
“就是她,”看着夜天绝,夏倾歌勾唇浅笑,“夜天宇抓了上官嫣儿,因着上官嫣儿失踪,咱们已经演了一出关系分裂的大戏,上官大人毁了我的脸,你去皇上面前状告他,不论这戏码到底有多少人信,可总归有些人会认为,你们已经是站在两个阵营的人了。
如今,咱们将这个戏,继续的演下去,效果应该会不错。
而且,夜天宇、轩辕文,他们都会牵涉其中,谁也逃不开。
上官大人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他这一闹腾,整个朝堂的人,必定要重新考量很多事,让上官大人暗中安排,有些人有明转暗,有些人暗中策反,这或许就是最好的机会。”
当然,夏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