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夜天绝一眼,夏倾歌快速道,“不想听你说这些,你赶紧下去,给下人都交代好了。”
“交代,交代什么?”
腻歪在夏倾歌的身旁,夜天绝故作不懂。
夏倾歌见状,不由轻哼,“少跟我装,你会不知道交代什么?我可告诉你,要是有下人在我娘面前嚼舌根,吓到了她,那我一定不让你好过。”
“倾歌,你威胁我?不让我好过,是折磨我到欲仙欲死的地步吗?”
夜天绝坏坏地问。
夏倾歌闻言,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冷声道,“那我做不到,不过一针下去,肾亏不举什么的,却是不难。”
“倾歌,我可是你相公,对我这么狠,好吗?”
“嘿嘿……”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缓缓对上他的眸子,她勾唇邪魅轻笑,一下子颇有些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感觉。
只是,很快她的笑就收敛了,拧了拧夜天绝的脸,她威胁。
“你有意见?你觉得我狠?”
“不不不,你最温柔,我怎么会有意见?”夜天绝笑着反口,他快速道,“咱们家你做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说的对,咱们娘的身子不好,受不得刺激,我这就跟下人们去交代,让他们把嘴巴闭紧了。”
“这还差不多。”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不禁洋洋得意,夜天绝总是哄着她,有这么个男人,她也着实算是幸福的。
心里想着,夏倾歌就听到夜天绝道。
“倾歌,你看我这小相公做得这么乖觉听话,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些奖励?”
“……”
夏倾歌无语的瘪嘴!
奖励?奖励到头来,只是他春风得意,她累得喘不过来气。
这种亏,她可不吃。
看向夜天绝,夏倾歌快速道,“没有奖励,不过,交代的事情做不好,惩罚倒是有。瞧见那门没?要是你的人敢走漏风声,吓到了我娘,今夜明夜还有后夜,还有之后的半个月,你就别进这个门了,尤其是夜里,明白?”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一脸严肃,他快速起身,认真道。
“放心,我这就去交代下人们,谁要是做不到守口如瓶,我军法处置。”
说着,夜天绝就急匆匆的走了。
开玩笑,事关他之后半个月的幸福,他能不认真吗?新婚大喜,他好不容易尝到了甜头,断了他到嘴边的肉,那是要他的命。
这种错误,坚决不能犯。
夏倾歌看着夜天绝那急匆匆的背影,不由的笑了出来。
人人都说夜天绝冷傲,可是,他的骨子里,带着一种睿智幽默,有时候,真的只是看着他,都能够幸福的笑出来。
这种感觉,或许就是爱吧。
夜天绝从房里出来,素纯正好刚进院子,瞧见了夜天绝,她快速走了过来。
瞧着素纯脸色不大对,夜天绝压低声音道。
“怎么了?”
听着问话,素纯不敢隐瞒,她瞧了瞧房间,见没有动静,这才凑到夜天绝的身边,压低声音道。
“公子去了关押司徒莺莺的房间。”
“去了那?”
夜天绝挑眉,他不由的勾唇,夏长赫从素心的口中知道夏倾歌受了委屈,这会儿直接去找司徒莺莺,无非是为了报仇。
虽然夏长赫随上善大师学艺时间不长,不论是功夫还是谋略,都没有到达成熟的地步,不过,他能在关键时候,选择为夏倾歌出头,甚至于不顾一切,这就挺好的。
如此,也不亏夏倾歌对他的照料维护。
心里想着,夜天绝看向素纯,“这件事不要让倾歌知道。”
“那公子那边……”
“你去告诉冥七,长赫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不必插手。不过,司徒莺莺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盯紧了她,别让他伤了长赫。”
爱屋及乌,夜天绝爱夏倾歌,因而对夏长赫也多有维护。
这一点,素纯明白。
只是之前,夜天绝才答应水长老和云长老饶过司徒莺莺,这还没过一个时辰,若是司徒莺莺就出了事,只怕不好交代吧?
这话,素纯没说,不过却写在了她的脸上。
夜天绝看得清楚,他勾唇,“什么都不用管,按照我交代的去做就成了。”
“是。”
听着夜天绝的话,素纯也不再耽搁,她快速离开。
关押司徒莺莺的房间外。
素纯来的时候,房门正敞开着,冥七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至于房间里,还看不到人,却能听到一阵阵的哭声。
尖利刺耳,是属于司徒莺莺的。
素纯闻声,急忙上去看,只见夏长赫将司徒莺莺绑在了椅子上,除此之外,似乎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可司徒莺莺却不断挣扎,整个人仿佛极为痛苦。
见状,素纯不解,她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冥七。
冥七见状,不由的笑了笑。
拉着素纯走得更远了一些,他低声道,“刚刚,公子出去了一趟,去了司徒公子那,向他讨教了一套针法。”
“针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