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又要说:胡闹!不许这样!这样的话。”
赪珣:“你也可以,再试试过分的。”
江柚:!!!
他明白了,他正在被赪珣牵着走。这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就在挑撩他。表情一本正经的,所以他还傻乎乎地要跟赪珣争个明白。
“不咬了?”
赪珣在颈间吐气,说:“该我了。”
“什么?啊!”
江柚触不及防地被男人横抱起来,身体失去平衡,惊呼着圈住赪珣的脖子:“你,你先放开我,家里哑妹呢。别让她看到。”
“不用担心,她不敢出来。”
赪珣把他放在沙发上,栖身压了过去。
血族的吸食来的猝不及防,血素还没有开始反应,江柚的身体却条件反射般软在男人的胸膛里,颤抖的嗓音里带着请求说:“我们去房间行吗,万一哑妹他们进来……”
“没人敢进来。”
赪珣的强大的精神力强势地冲刺在整个庄园别墅,被压迫的绥延,哑妹敬畏地躲在他们的房间不敢抬头,不敢动弹。
薄弱的肌理被刺破的刹那间,香甜到让人失控的血气弥漫在整个古堡。血族间最奢侈美味的血气只能他一个人独享,任何人都不准窥探半分。但赪珣只吸食一点便克制地止住了,越是喜爱越不舍得肆意享用。
血素给江柚带来的麻痹感还在,江柚双眸涣散,胸膛起伏,整个人陷入情绪抽离中,除了越来越滚烫的身体渴求着凉意之外,他感受不到颈间的触感。
因此也不知道赪珣珍惜又粘腻的亲吻,在颈下肩头锁骨间那片柔润的肌理上缠绵留恋。
江柚适应了这样的身体反应和赪珣的照顾。没有任何隐瞒地把他真实的情绪呈现给呈现。反正这是两人的锲约,反正他们是说不清的关系,任他想吸食多少血液,任他如何照顾自己。
他顺从身体的本能,纵容自己索取着血族贵族身体上的凉意,肆意地做着赪珣说出‘胡闹’的事。他抱赪珣的腰,感受着那弧度如同一把弯刀般韧劲有力,让他心动向往。他磨蹭在上面不做任何隐藏忍耐,像小孩子尽情撒娇,说:“赪珣,我难受。”
“我知道,别怕。”
赪珣照顾他的稚子,除了以他长亲的身份外还有别的说不清的情谊。
江柚呼吸过于急促,嗓子越来越干。只好趴在他肩头断断续续说:“我口渴了。”
“等一下。”
赪珣说,却依旧那般抱着江柚,继续照顾他。
江柚知道,以赪珣的能力,他很快就能喝到水。
果然他看到赪珣幻化出来的他端着一杯水走过来,沉稳冷峻的幻影在拥抱的两人身旁坐下,端着水温调的正好送到江柚唇边,动作小心地往上送了送杯子。
温热的水流进干涸的喉咙,江柚得到滋养。他趴在赪珣肩头,抬手抚摸幻影的脸:“你这个能力,太方便了。”
幻影垂眸亲了下他的手心,帮他擦掉额头上一层细细密密地汗水。
窗外一轮深秋红日,一阵秋风吹起,金黄的落叶在漫天夕阳中纷纷落下,像一只只舞蝶在明亮的落地窗前飞舞。
赪珣摁下窗帘开关,厚重的窗帘缓缓拉上,把美好的精致和最后的阳光一点点遮挡,卧室里也变得沉暗。
江柚穿着松软干净的浴袍,带着温暖清新的水汽惬意慵懒地躺在床上。他拉住赪珣的手指咬着,含含糊糊地说:“赪珣,你真好。”
软软的尾音里都是满足。
他哪里好了。
他嫉妒那些人类,又一次用能力诱哄他清透无暇的稚子。
赪珣低头亲吻了下男孩泛着水气的面庞,暖暖的,香香的。他不敢停留太久,不然会被发现。
幽深重欲的视线在微张开的水润唇瓣停留了许久许久。
他留在江柚身上的气息只能震慑住血族以及血族异种,对人类没有丝毫影响,他无法阻止任何想要接近江柚的人。
禁书上写着,血锲者可以拥有自由的人生,在不违背禁律约束下可以圈养血仆,可以拥有家庭,爱人和孩子。
他见过其他血锲关系的血族,除了互相交换血液外,各自有各自的家庭和自由。
他不该对稚子有这般占有之欲。
可是,他想象了下江柚像抚摸他一样抚摸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像稷修那样拥有众多为他奉上血液的血仆,心中立刻会翻涌起让他疯狂的暗涌,憋闷到让他窒息。
他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他的孩子,尤其是现在的江柚,绝不能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到。他的稚子所有的都该是他的,血液,身体和心都该是他的。他亲吻了他的稚子,做超越了血族长亲该做的事情。
江柚睡着了,在他面前睡得像一个毫无防备的小孩。赪珣修长的指尖挑开他松软的衣领,指尖抚摸他的肩头,锁骨。
那点点如同落在白雪上的红梅在他的指尖拂过下淡化消失,恢复原本纯洁无痕的润泽。像是隐藏着他不能说的心中隐秘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