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好的”。
“我自己享受不可以么”。
晏潆潆讶异:“你也要住?”
“虽租给你,但这么多空房我住一间又不碍你事”。
碍事不碍事倒是其次,他不是说要离开越州么,晏潆潆问:“你不离开越州了?”
“当然要去做买卖,不然坐吃山空么”,朗郁停下马车:“今日一趟,花销不少,我们去看看摆件”。
晏潆潆看向车外,一家装饰豪华门庭若市的玉器文玩店,可她已没什么兴致。东西都是朗郁要的,但她却觉得欠了他许多,他还要因此继续做买卖,她心中有些压抑,似乎她是迫他外出的罪魁祸首,可她的确一直催问他何时离开。
她又想他能继续待在平水镇了。
朗郁下车转悠了没多久,抱了二个锦盒出来。
“买了什么?”晏潆潆见他神态高兴,好奇地问。
“貔貅,让你财源广进”,朗郁轻松道。
“多少钱?”
“二百两”。
晏潆潆一哆嗦,那老秀才的营生要多少年才能赚到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