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夫人?休息几天之后再去夏寂国也是一样的。”
“时间可不等人。”伍榴月说。
“你就这么急?”陈郁南冷着脸问。
“急。”伍榴月看他一眼。
陈郁南说:“柱子,走。”
柱子苦着脸关上了车门。
这一来一回,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等伍榴月回到夏寂国的时候,听说已不能让外人进宫了,因为巫师在布法阵,因为法阵的盛大,所以要封锁整个九宫。
这段车程让她跟陈郁南的相处很是艰涩,两人一说话便是吵,柱子每回都来劝,把柱子累的都瘦了好几斤。
这不,伍榴月要下车,陈郁南又拉住了她,她回眸看去。
柱子说:“就算矛盾还没解决,但距离产生美。”
陈郁南冷哼了声:“距离只会让她更加猖狂。”
“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身自由吧。”柱子低声说,“总不能一辈子把夫人铐在身边的。”
陈郁南起了身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要进宫。”伍榴月说。
陈郁南眼光警醒地看着她:“做什么?”
“明知故问。”伍榴月说。
“如果你是要去拆穿绍星羽的把戏,那么你也就不能借此回到你那边的世界。”陈郁南说。
两人站在宫门口对看。
伍榴月思绪一通,问:“这巫师的法阵也只是绍星羽的把戏?这根本就不是真的?起不了作用?”
“不然你以为?”
“我以为什么事情,只要有心念,就都能做成。”伍榴月说,“特别在你们这儿,你们这里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陈郁南问。
伍榴月答不出来,便说:“你在宫里还有没有卧底眼线?”
陈郁南静默了片刻,说:“木影。”
伍榴月将眉一皱。
“这儿!”院墙上趴着的人正是木影,她朝陈郁南讨好般笑笑,问:“我的小马表现得还不错吧?”
“你真是不怕落入虎口?”伍榴月问。
木影说:“绍公子又不知道,我赚点盘缠钱就怎么了?总之你们先从侧门进来吧。”
成功潜入宫内,听木影说起这半个月里宫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巫师们全被排查了一通,我也是,我可被关了一天一夜才消除嫌疑呢,并且绍公子还下令说,只要是再看见你们,就赶紧把你们抓起来,我猜想,是不想让你们坏了他的好事。”
“巫师法阵已经开始进行了?”伍榴月问,“在巫师楼么?”
木影点头道:“这法阵也有时效的,必须在夏天来到之前做完,现在绍国主也在巫师楼观看呢。”
伍榴月怀疑起来:“国主不是觉得这法阵是骗人的么?怎么还亲自去看?”
她看向陈郁南,陈郁南说:“你真就信了绍国主的话?”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伍榴月朝里跑,她要赶紧跑到巫师楼去。
木影说:“我给你们准备了轿子,我们坐轿子去不快一点吗!”
木影预备跟伍榴月同坐,但伍榴月被陈郁南拉走了,她独坐轿中,跟在陈郁南跟伍榴月的后边,风声在耳边鼓鼓的,她扬声道:“你们怎么还是回来了?难道那巫师法阵真的有问题?春凉国没事吧?”
没人回答她的话,兴许是风太大了,陈郁南跟伍榴月都没有听见。
到了巫师楼,依旧是在木影的帮助下,他们顺利来到了天台出口,门的缝隙不够大,木影凑去看了眼,轻声说:“好像才刚刚开始。”
伍榴月抵着门缝看,陈郁南拉着她的后衣领子,她看见绍星羽被一排巫师围在正中央,绍星羽躺在地上,一个圆形符号的上面,神情些许忧伤地看着天空,白云在蓝空里悠悠地飘。
伍榴月眼光一瞟,看见地上一滩鲜血,是从绍星羽手腕处流出来的血,血流成注,小溪一般灌入地上所画的符线中。
她心里有疑惑,又看见绍候微笑着端坐在上,她顿时明白了一切,说了句:“这简直是害人。”
她要推门,陈郁南拉住了她,她回头道:“放手。”
“你打算如何?”陈郁南问,“揭穿这法阵?然后呢?”
“难道就看绍星羽这样被绍候放干血吗?”
“他跟你有什么关系?”陈郁南说,“既然他是自愿的,你又何必干涉?”
伍榴月只是生气自己被绍星羽跟绍候骗得团团转,陈郁南低了声说:“我真的很不愿意明白,但事实摆在眼前,你通常是更在意别人的,而我,对于你来说,只是临时的归宿。”
在他们两人对谈的时候,木影也已明白了一切,推开门冲绍星羽哭喊道:“绍公子!死去的人不能复生,你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