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就沉沉睡去。
厨房做了一桌子菜,有糟鹅掌鸭信、火腿炖肘子、鸡髓笋、糖蒸酥酪,我和弟弟都眼巴巴等着吃,趁娘不注意,刚一伸手,娘就看了过来,责怪地说:“你们爹爹今日来吃饭,等他来了再吃。”
等啊等,总不见爹爹来,却有一个小厮跑过来,说林姨娘伤了风,头疼,我爹不来吃饭了……
朦朦胧胧中,我听见杨德寿的声音,心里一惊,连忙问我娘,怎么杨德寿会来咱们家?
喊出声音后,人猛地清醒过来,才知道刚才是在梦中,而门外却是真的传来杨德寿的声音。.
“打开!好好的,上了锁做什么?可是藏了刺客在里面?”
只听“咣当”一声响,门被从外踹了开来,呼啦啦进来一群人来,四处翻找起来。
杨德寿也走了进来,负着手打量了我几眼,尖着嗓音道:“谁将你锁在屋里的?”
我垂眸跪在地上,灵机一动说:“回公公,奴才犯了错,柊茗小爷罚奴才禁足思过。”
柊茗也来了,他沉声道:“杨公公,她打翻了王爷的药,耽误了王爷的病情,奴才情急,罚了她。”
杨德寿“嗯”了声,慢慢踱步到窗边的桌旁。
我抬眼看去,他微俯身看了看桌子上包着食物的牛皮纸,又望了望窗户,伸出手来摸了摸窗棂,转过身,用尖细的声音道:“大胆!这窗户上有人的鞋印,定是有人进出过这里,难怪那三个刺客抓不住,原来是出了奸细,来人,将她捆了,好好审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辩解道:“公公明察,奴才冤枉,更不是奸细。”
柊茗和竹青也连忙跪下:“杨公公,奴才可以担保,多儿绝不是奸细。”
杨公公在房中踱了几步,冷笑两声,嗤道:“昨晚儿,有人瞧见,有身份不明的人进了这里,咱家也是为着王爷的安危,如今王爷是醒了,但刺客未抓住,王爷会更加危险,若是让皇上知道咱家调查刺客不力,要治咱家的罪,咱家可就无处喊冤了,还不快押走——”
昨晚上,所谓身份不明之人,只有景王妃。
此事只有几人知晓,旁人一概不知。
景王妃既是乔装而来,自是不想让人知道……
我忽然想到,莫非是徐氏得知景王爷受伤,就要过来,但皇上不许?
皇上的心思都是重的,景王来北境,尚且是挂职,亲兄弟连一点实权都不交,不是处处提防是什么?
徐氏只怕是请了旨,皇上不许,不然,也不至于偷偷摸摸过来。
我疑心杨德寿是为徐氏而来。
可是,这会儿这么大动静,也不见徐氏踪影,不知她躲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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