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心中安详平和,脑中时而念起我娘,时而念起刘景淮,就觉得满心的幸福愉悦。
文锦道:“那姑娘的这件衣裳,还辛苦夫人缝吧,姑娘穿在身上也能念起夫人您啊。”
金娘连声笑道:“好,好,就是这个理儿呢。”
金娘坐在软榻上为我缝衣裳,我吃着月饼与她说着话儿,正说笑着呢,一个小宫女进来,欲言又止唤了声:“姑娘——”
文锦随她走出去,过了一会儿进来了,轻声道:“姑娘去外殿瞧瞧吧。”
我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放下月饼,对金娘道:“我出去一趟,随后就回来。”
金娘从衣裳上抬起头,望了我一眼道:“姑娘只管忙去,不用管我。”
出了寝室大门,文锦附在我耳边悄声说:“和妃来了。”
宫里的规矩及守卫森严,里面的人寻常连宫门都出不来,更遑论后宫妃嫔。
我怔了一下,遂又想到今日是月夕节夜宴,进出人杂,莫非曹珊珊借机出了宫?
或者是奉谕前来?
因为宫女太监们都去戏台那里看戏,院子里一片寂静,来人是两人,皆是小太监打扮,其中一个朝我走进几步,“请姑娘随我到殿内一叙。”声音低柔,分明是曹珊珊的声音。
我说了声“随我来”,领她到了一处僻静偏殿。
掩上门后,她才抬起头来,烛光下,她双眸泫然欲泣,颤声道:“阅微,我真的害怕,我、我二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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