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若是不立即离开此地,再不为难我们,就会身中剧毒,半天后全身溃烂,然后内脏烂掉而死!你们敢发誓吗?我就给你们解毒药。”
那人静默片刻,大声说:“以苍天为证,若是我等不立即离开此地,再为难这两个汉人英雄,就会身中剧毒,半天后全身溃烂,然后内脏烂掉而死!”
“你们拿到解药后,立刻回你们的大帐,在那里服用。”
我捡起地上的帽子,把针筒里的针倒出一半,全部包在帽子的纱帘里,小心地扎紧。
“好,我们立刻回大帐。”
“解药来了!快接住!”我用力把帽子扔了下去。
俩人走后,一片喧嚣声之后,那位会说汉语的北蒙人说:“多谢解药,我们走了!”
很快,马蹄声响起,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了。
吴繁放下紧握剑的手,伤口使他的脸颊微微颤动,他说:“他们肯定没走远。”
“我知道。”
我蹲下来,检查他的伤势。
他的嘴唇发白,推开我的手:“没事,这只是……小伤,无关紧要。”
“别动。”
我抓住他的手臂,轻轻拔出箭柄,他的身子猛地一颤,我急忙停住动作,心里非常不安。
箭头还在他体内,会持续出血,必须尽快取出来。
正为此感到焦虑时,那十几个北蒙人又回来了。
“你们竟敢耍我们!哪来的解药?放你奶奶的狗屁!赶紧交出真正的解药!否则我们会让你们被困在这里!”方才与我说话的人大声咒骂道。
我站起身,抱臂望着天空中的流云,冷冷说:“你们向老天发过誓,这么快就违背誓言,你们不害怕老天的惩罚吗?”
“那帽子根本没有解药,不但没有解药,还有毒针!你根本没有给解药,我们没有违背誓言。”
我冷笑:“你们杀了几个人?一个?两个?剩下的人,就算我们离开,你们也未必能打过我们,更何况中毒的人,他们很快就会毒发!实际上,要解除毒素很简单,只需服用一碗牛黄熬的药汤,这次我真心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关心同伴的性命,就赶紧回去,再像这次一样耍变卦,我有办法把你们一个个毒死!”
几个人用北蒙话大声争论。
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从他们的口气听来,似乎非常愤怒,有意进行强攻。
其实他们即使强攻,也难以攻上来,但这样一来,吴繁的伤势会恶化,所以我没有等到他们产生决心,便大声说:“不信的话,尽管来试试,我看谁敢更近一步!”
这番话使对方安静下来,那位会说汉语的北蒙人说:“真的只需喝一碗牛黄就能好?”
“绝对不是虚言!如果你们不相信,在这里耗着,只会白白浪费他们的性命。如果我是你们,反正也不会有好结果。立即带着同伴回去解毒吧!”
那人默默思考片刻,大声喊道:“哼,我们走!”
他们走后再也没有回来。
从这里到瓦刺的大帐只需快马加鞭,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达。
他们走了一半路程,几个中毒的同伴就会苏醒过来。
即使如此,为了万一情况,他们还是会回大帐内喝“解药”。
这段时间,赵兴他们肯定早就花时间找到我和吴繁了。
但是一直等到夕阳曙光都消失了,也没有等到援兵。
我和吴繁只能躲藏在一个山洞里过夜。
洞口处还有一些光亮,里面却很黑,所以我们面对面坐在洞口。
月亮还没升起来,天上的星星非常明亮,又大又晶莹,像黑色的幕布上散落着一大把宝石,我伸出手握了握,仿佛真的摘了下来。
“噗嗤——”吴繁笑出声。
“笑什么?”
他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姑娘,如此勇敢,如此真实,如此有趣,真是难得啊!古文里有句话叫什么,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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