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也有成为毒太岁的资质,她们身上这种共性,令我觉得不是单纯的巧合可以解释的。”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在原著中,月扶疏对待羽落清也格外不同,这就说明他绝对知道羽落清有成为毒太岁的可能,但是在江雨眠穿越后,他并没有选择羽落清,而是选择了江雨眠。”羽流萤怕在商枝的枕头上,低垂着鸟头整理脉络。
商枝慢慢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下意识地屈起手指摩挲着下巴,“那月扶疏可能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个秘密了,有了真正的毒太岁,自然就对羽落清不感兴趣了。”
“可是这种长生不老药,也不会有人嫌多吧,他为什么不把羽落清也变成毒太岁呢?”
作为一个见证了毒太岁是如何诞生的人,羽流萤对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十分清楚,对商枝说道:“即使是
碧海潮生的广寒医仙,所拥有的资源也只能培养一个毒太岁,全部的资源都朝着江雨眠一个人倾斜,羽落清自然就被他放弃了。”
听完之后,商枝忍不住骂了一声:“艹,可真是女主命啊。”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穿成镶边女配的外来者,她一开始对原著女主并没有什么恶感的,即使是被羽落清的手下逼着下了西海海底墓,她也并没有迁怒在这个女主身上。
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才让商枝对她厌恶起来,而如今知道这件事,她更加为江雨眠感到心痛。
灰鹦鹉发出一声长叹:“我刚知道的时候,心情也和你现在一样,虽然知道江雨眠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心里肯定会难过,可我还是觉得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商枝缓了缓心情,摸着灰鹦鹉的脑袋:“江雨眠现在在金月皇宫里,有广寒医仙和一堆天人境高手日夜盯着,把这个消息传递到她身边并不容易,得仔细想个法子才行。”
商枝这个人平时看着很不着调,其实办起事来特别让人放心,羽流萤点点头:“我得回北阙了,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我会附魂在这只鹦鹉身上联系你。”
听到羽流萤要离开,商枝只好恋恋不舍地摸了摸灰鹦鹉的鸟爪子,殷切嘱咐她:“尽力就好,不要强求,以自身安危为重。”
灰鹦鹉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过了几秒钟后,灰鹦鹉的眼睛又睁开了,眼中那一抹极为人性化的情绪和灵性悉数消失,又变成了一只普通的灰鹦鹉。
商枝有些失落,这些日子相识的好友都不在身边,她一个人在三危山里难免寂寥,无聊时只能去田家村找田老头喝酒。
商枝一身阴森森的鬼气,一些寻常的小动物很不愿意靠近她,灰鹦鹉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愿意与她多亲近,看了她一眼后,又扬起翅膀飞走了,继续回到鸟笼里呆着。
午休时间已过,商枝下了床榻。
她把脑袋探出窗子,看了一眼放在窗外的日晷,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艳鬼的午休差不多要结束了,她得赶紧去紫霄殿侍奉,于是整理好衣衫,扎好头发,又带好野猪脸面具,用轻功飞出了出云殿。
到了紫霄殿,却没看见艳鬼人影,商枝正好奇着,在紫霄殿门口守卫的红甲鬼将符臣说道:“鬼王大人去了秋华池,正在沐浴呢。”
商枝听了,不禁一乐,叉着腰站在他身边:“那正好,我又可以偷一会儿清闲。”
红甲覆面的符臣瞥了她一眼,“想什么美事呢,大王早就交代了,若你来紫霄殿,就让你去秋华池侍奉。”
一听这话,商枝的脸立刻耷拉下来,“啊,我只是个捧烟斗的小鬼,怎么还要侍奉大王洗澡呢!”
符臣说道:“必定是大王有要紧事交代,所以才吩咐你去,问这么多干什么,还不速速去秋华池侍奉。”
商枝虽然总是女扮男装,其他人也一直把她当成男的,混江湖的时候,她也没少看见男人撒尿,甚至还有人非要和她比谁尿得更远。
平时商枝也不当回事儿,但到底男女有别,虽然她也挺想看艳鬼洗澡,但是万一艳鬼让她给他搓背,那时她又要如何应对?
但艳鬼吩咐,她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往秋华池走去。!
飞鸽传书容易中途被人截获,为了保险起见,她得亲自告诉闻人听雪。
羽流萤又说道:“还有江雨眠那边,我觉得这个秘密也必须要告诉她。”
说起江雨眠,商枝若有所思,捏住被子一角把两人蒙住,缩在被窝里皱着眉头说道:“流萤,你不觉得很巧合么,江雨眠已经是毒太岁了,而羽落清也有成为毒太岁的资质,她们身上这种共性,令我觉得不是单纯的巧合可以解释的。”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在原著中,月扶疏对待羽落清也格外不同,这就说明他绝对知道羽落清有成为毒太岁的可能,但是在江雨眠穿越后,他并没有选择羽落清,而是选择了江雨眠。”羽流萤怕在商枝的枕头上,低垂着鸟头整理脉络。
商枝慢慢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下意识地屈起手指摩挲着下巴,“那月扶疏可能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个秘密了,有了真正的毒太岁,自然就对羽落清不感兴趣了。”
“可是这种长生不老药,也不会有人嫌多吧,他为什么不把羽落清也变成毒太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