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恶毒的伎俩’啊?既然警察能将他抓走,那说明他本身就是有问题的吧。”柴晓霜嘀咕,“我还以为叶大强本身打麻将只娱乐不玩钱,是你做局设计他玩钱之后报警将他送进局子里。”
叶蔼唇边的笑意扩大,煞有其事道:“嗯……叶族傲也确实是这个意思。”
柯承不满地说:“喂,柴晓霜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打算跟叶蔼抱团吗?凭什么你对我们重拳出击,对她就轻拿轻放?”
“就是!而且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把人家送进监狱的呢?”刘飞还记恨着刚才叶蔼帮着华安然针对他,怪腔怪调地说,“像你们这种写悬疑推理的作者心最脏了,人均800个心眼。”
叶蔼面上的笑容不变,朝着刘飞微微颔首,“谢谢夸奖。”
刘飞握起双拳,恼怒道:“我又没有夸你!”
叶蔼没理他,自顾自地继续陈述。
“早些年叶大强先生陆陆续续从我家借走了39万元用于他的兴趣爱好,至今没有归还。叶大强先生进监狱之后,我拿着叶大强先生写的欠条起诉了他们一家,而叶族傲拒绝还这笔钱,在他的认知中,我都将他父亲送进监狱了,这笔钱也应该一笔勾销。况且我现在这么有钱,根本不差这39万元,没必要为了这点钱对他们赶尽杀绝。”
“为了不还这笔钱,叶族傲的妻子何莲女士用自杀威胁我。所以叶族傲一直在强调我对他们一家赶尽杀绝,他的妻子承受不了选择自杀身亡。”
韩江雪忍不住惊叹:“什么兴趣爱好要这么多钱啊?”
“赌博呗。”柴晓霜鼓了鼓脸蛋,不屑地说,“赌博这东西一旦粘上多少钱都不够输的。”
“赌博?”韩江雪脸色变了变,音调低了下来,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愤恨,“赌博的人都该死!”
陈天禄忍不住评价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卖了这么多版权应该不差钱吧,钱这种东西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你没必要对自己的亲戚这么苛刻,连条活路都不给。”
叶蔼轻呵一声,掀起眼皮诚恳地提议:“陈先生,我这边儿建议您先订一张从京城到黎巴嫩首都贝鲁特的机票,接着去往位于贝鲁特北部20公里之外的朱泥湾,之后从山底的朱尼市沿盘山公路上山,把上面那座白色的圣母玛利亚雕像炸了,你站上去。”
柴晓霜反应了半秒,赶紧低下头,生怕自己没忍住当场笑出来。
陈天禄被他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偏过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囔:“我看你堂哥说的对,你就是不忠不孝!跟你这种没有同情心的人说不清。”
叶蔼继续说道:“当然,我昨天下午联系过叶族傲,关于何女士自杀事宜我也诚恳地建议他报警,但他激烈的拒绝了,并且听完我的提议后马不停蹄地向殡仪馆预约了最快的火化。不过我这个人心地善良,挂了电话后立即前往派出所帮他报了警,相信警方很快会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
她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刘飞,“我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顺便把能报的警都报了,也不知道警察同志到时候会怎么处置网上造谣我骂我的各种账号。”
刘飞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说:“我怕你啊!你再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你逼着人家自杀的事实!就算法律上定不了你的罪,在道德层面你也永远抬不起头来!而且要真像你说的这样,你为什么不在网上回应?”
“哦,可能因为我不喜欢与傻子论长短吧,毕竟跟傻子沟通实在是太痛苦了。傻子总喜欢把别人的智商拉到跟他一个水平线上,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人家。”叶蔼扶着额角,脸上闪过真情实意的痛苦。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我也没想到我居然会沦落到还得对着你这种傻子解释的地步。《玫瑰庄园》的老板太会了,把人性的弱点拿捏的死死的。真的,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你他妈!”刘飞拍桌起立,脸色狰狞,右手握拳在空中恶狠狠的挥了几下,“反正都他妈要死了,我不介意为你打破我不打女人的原则!”
叶蔼眼底透着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刘飞狞笑,“怕了?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我的意思是你这个想法有点过于危险。”叶蔼慢悠悠道,“你不是专门做了一期黑我的视频吗?你难道不知道在我众多的黑料之中有一条就是指责我脾气性格暴躁吗?但凡你稍微用心一点,就能搜到一段我在大街上以一敌二暴打两名身材跟你差不多胖的男士的视频。”
随着叶蔼的话音,刘飞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青。
他想起来了,他昨天晚上确实刷到过叶蔼提到的那段视频,他当时心里还在想叶蔼一看就是练过的,并非花拳绣腿,她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又狠又毒,揍得那两名男人毫无还手之力。
太暴力了!
刘飞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了身后,他咽了咽口水,眼底爬上了几分怯意。
坐在叶蔼右手边的柯承也搬着椅子悄悄往华安然那边挪动了几寸。
见刘飞不说话了,她又笑眯眯地补充道,“不过你也别怕,其实我这人脾气挺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