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惊慌地望向上方,那已经红了眼的玥邪,“不要这样…玥邪你…唔…!” 玥邪哪里还容我说话? 和第一次那夜一样,玥邪似乎对我下了什么咒法,除了能让我的腰肢左右摇摆地挣扭,根本就没有让我可以反抗的余地。 可我越是这么扭动,越是嘶哑地向玥邪求饶,玥邪反而更是起劲。 车子的座椅,不断地发出“吱吱呀呀” 的声响,整辆汽车都要被玥邪强猛的力道,给震得快要散架了。 “陆清鸯,你应该明白,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出不了一天就会死,”玥邪断断续续地在我耳畔轻吟,肌·肤几乎要搓出了火星,“而你比我更清楚的是,你那只瞎了好几年的左眼,又看到了什么……” 身下座椅的高级牛皮,早已经濡得湿透透的。 我抬眸看上去,玥邪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他的额角。 他喉头滚动,尖尖的虎牙抵着樱红的下唇,滚烫的汗珠也正顺着他坚挺的鼻梁,向下滴落在我的胸口。 是了。 玥邪说的没错。 无论是变成地缚灵的袁姐,还是那些被叫作“毒蜮”的虫子,都是通过我的左眼看到的。 而现在,左眼又恢复了一片漆黑的虚无,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玥邪舌尖勾起唇角,气喘吁吁,他再次俯身向着我的耳边凑过来,咬住我的耳垂呢喃细语道:“你说这一刻,这世上得有多少狐狸精都会羡慕你啊,恩? 你要学会放松点儿啊,陆清鸯。” “唔……!!” 当玥邪热汗淋漓地回到了他的主驾位时,他两手系着腰带,白皙的胸膛却还在因为消耗了不少的体力,而起伏不平。 我精疲力尽地瘫软在潮湿的座椅上,浑身黏糊糊的。 车子外面的喇叭声,仍然响个不停。 “事实证明,你哪张嘴味道都很香,”也替我细心地整理好裙摆的玥邪,伸手又捏了捏我的嘴巴,“我很喜欢。” 重新拉起车帘后,才发现整条马路都因为我们,而变得拥堵不堪。 玥邪却熟视无睹。 他看起来心情大好,开着车,调头扎向了姨妈家。 我没有什么可对玥邪说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我无力反抗,或许也只能学会“享受”了。 没用太久的时间,玥邪就将车开到了姨妈家楼下。 这会儿也不过晚上十点多,我抬头仰望,看到宋清蕊的卧室关着灯。 等我心急如焚地和玥邪向着电梯间走去,没想到,碰到了在等电梯的邻居孙阿姨。 “哎哟,鸯鸯?”孙阿姨见到我,有点儿惊讶,“今天下午你们不是搬走了吗?怎么又回来啦?” “搬走了?”我的心脏,都在胸膛里迟钝了几拍,“您看到我姨妈和我表姐了吗?” “是啊,”孙阿姨朝我点点头,“你姨妈不是说不想触景伤怀,所以今天下午搬去南方了吗?” 当我听到孙阿姨这么说时,我都惊呆了! 不过距离我和宋清蕊打电话才短短几个小时,姨妈和宋清蕊就这么快地搬走了? 而且宋清蕊说她发烧了,也是在骗我的吗?! 姨妈家的防盗门,安装得是指纹锁,当我慌慌张张地打开门以后,屋内一片漆黑! 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那般,我颤颤巍巍地打开了灯,果然,入目的是遍地的狼藉。 衣柜里的衣服所剩无几,还有电视、电脑,许多小型的电器和值钱的东西,都荡然无存了! 我忽然觉得,我的心,也随着姨妈和宋清蕊毫无声息的不辞而别,一起空了。 “所以说,你这是何必呢,陆清鸯?”玥邪站在我的身旁,眯眯眼睛,“你在乎的人,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你,你还上赶着用自己的命换取他们的安全,你可真是可笑啊。” 说来也是奇怪。 面对着空空荡荡的家,我竟一点儿也哭不出来。 姨妈早就说过,厄运是我带来的。 如果她们娘俩远离我,能不让她们被牵扯进危险的旋涡中,那我宁可她们永远地与我失去联系。 我抽了抽鼻子,看到厨房里的冰箱还在。 而冰箱里,还有姨妈做的几盘剩饭。 或许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吃姨妈亲手做的饭了。 我端起糊着保鲜膜的餐盘,拿出冰箱,正想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一下,没想到,玥邪那只刚刚抚过我全身的大手,就一把扇飞了我手中的剩饭! “我玥邪的女人,怎么能吃这种东西?以后饿了就告诉我,我做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