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月儿稍稍定心,却听季清婉又道:“也不全是歪瓜裂枣,你们看,那一个不就挺好?”
几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见一辆白色轿子前,站着一身穿白衫,头戴白玉冠的少年,他身边跟着六名名随从。一人给他扇风,一人给他撑伞遮阳,一人手托长剑,其余三人拎着行李。一行人气势非凡。
“资质不错,可这脾气怕是不可小觑……”季子涵半张着嘴,说完,招来季清婉一记重拳。
“那人来头不小,以后你别在他面前口无遮拦,胡言乱语!”季清婉说完,季子涵含着眼泪点头:“谢师姐教会,子涵知道了。”
“走吧,我们先回去见师傅。”季清婉说完,看了陶月儿和花伶一眼,又道:“你们也跟我来。”
“多谢季姑娘。”陶月儿和花伶跟着季清婉往里走,排队的众人见了季清婉的服饰,便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陶月儿在众人的欣羨,以及白衣公子记恨的眼神中走进了玄清宫。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有多引人注目。
季清婉几人身穿的月白衣裳是内家弟子专有的服饰,这些人要么是玄清宗掌事的血亲,要么是从小出生在玄清宗,所以他们不用排队便可进入金顶。而花伶天人之姿,气场斐然,自然也无人说他。
只有她……是最平凡而不起眼的那一个,却与他们享受着同样的待遇。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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