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会闻着菜香味到家里来。
陶月儿和花伶对孩子都有一种别样的纵容和怜爱,自然非常乐意。这一吃,就持续到了现在,已经发展到了没有柳叶儿无法开饭的地步。
柳叶儿一向准时,但今日,她却来得有些晚了。
陶月儿和花伶等柳叶儿等了半个时辰,柳叶儿进门的时候一脸惨白:“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出什么事情了?”陶月儿见她神色有异,立刻围上去,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你是没看见呐,男人怎么能那么心狠呢?”柳叶儿坐在石桌旁,看着一桌子菜肴全然不肯动手。
“你究竟看见什么了?”花伶好奇。
陶月儿给几人盛了饭,也是同样的惊奇:这些菜肴在柳叶儿面前失去了吸引力,实在是难得一见。
“我说了你们可别吃不下饭。”柳叶儿戳着饭碗,欲言又止。
花伶笑着颔首:“不会。”
柳叶儿长叹了口气,接道:“我今儿下午在时雍坊溜达,看见那新升官的翰林院陆大人把夫人给打死了!他拿着这么长的棍子,当街打了她几十棍子,头盖骨都打烂了!”柳叶儿说着,双手比划了约莫两尺长的样子。
花伶闻言,觉得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来是谁。
可一旁的陶月儿此时却惨白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问:“那时雍坊的翰林院陆大人……可是叫陆冠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