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派淡然,道:“只要有想法,并为之努力,便一定行。”
陶月儿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模样,不自觉的伸出右手抚上了他的额头,说:“额头不烫啊……没发烧啊?”
“……”花伶没理会她,拍开她的手,冲着面试官扬了扬下巴,说:“到你了。”
“啊,那我去了。”陶月儿手握报名表,神情严肃,一步三回头。
花伶抱着双手,靠在石柱之上。他看着陶月儿小心翼翼惴惴不安的模样,眉头轻轻皱起。
四周人来人往,无一不是疾言厉色,步履匆匆。只有陶月儿,似是一股闯入了虎群的羔羊,始终茫然四顾,懵懂无知。
花伶突然想起了儿时的自己。此情此景,何其相似,只不过身份全然反过来了,自己倒成了气定神闲的那一个。
他想起自己初入蓬莱时,也是如陶月儿一般,心中充满了忐忑,但是那时候的自己,却从来没有害怕过。因为他知道,牵着自己的人,是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存在。那人总是会牢牢地牵着自己,微笑说:“不要怕,有我在。”
所以他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境况,心中都是有恃无恐的。就算那人羽化兵解,永远从这个世间消失,他也没有害怕过。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然后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全部还给她……
可是,快要来不及了。
没有时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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