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待在此处,已有十日。这十日里进展不算大,但也有了些许眉目。
“红山寺的主持与你,可有深入交集?”贺行见了陆冠廷,单刀直入的问。
陆冠廷并不知道红山寺主持已经身亡。这件事情已被九方寮封锁,他无从得知。再加上自身难保,又哪里会关注这些消息?
陆冠廷犹豫了一下,说:“未有交集。”
但贺行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只他犹豫的那一瞬,便已经知晓,此人定当有事相瞒。
“陆大人,近日府上可还平安?”贺行又问。
陆冠廷冷笑:“你既有眼线在我府上,又怎会不知我府邸近日太平康乐?贺大人,有话还请直言。”
贺行却是微笑,并不明说。不是他不说,而是他至今也没有查到切实的证据。
贺行:“陆大人,你我同朝为官,虽然不在一个部门,但都是为了我景国国运,从根源来说,你我还是同一条船上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我自然希望你好,只有对我说实话,才有可能尽早解决今日的问题,您说呢?”
“依照贺大人的意思,这事与我有关?”
贺行点头:“干系大了。”
“什么干系?”
“此二子并非被他人谋杀,他们是自尽。他们因何自尽?可是与你有关?听闻陆大人曾有一糟糠之妻,因不守妇道而被休弃沉塘,如今,她的尸身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