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他们刚进法阵时一样,白天气温极高,夜晚则温度骤降。 陶月儿将斗篷拿出来穿上,也戴上了帽子,遮住了发丝上的发簪,花伶的表情终于正常了些许。他坐在了她的身边,也敢直视她的眼睛了。 “你这一日有些奇怪。”陶月儿道。 “哪里奇怪?”花伶故作不知,明知故问。 陶月儿皱眉说:“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还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当?” “没有。” “那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还不敢看我?” “我没有。”花伶依然语气简短,不想回答。 陶月儿知道他一定有事瞒着自己,但他不愿意说,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