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两人中间,声音阴沉:“我最后警告你一边好好说话!”
“呦呵!怎么的!在部队当个官儿就了不起了是不是!还想打女人嘛?来来!来!冲这打。”
“来!”她就不信这个邪了,从小在家横行霸道惯了,连他弟弟都被她治得死死的,结婚以后更是在家当起了女皇帝。
这有男人威胁她,还真是第一次。
一边叫嚣,人已经把脸伸到男人眼前。
她就不信了,周祁还能真打她不成。
周祁拧眉,这女人怎么比这帮小喽啰还要泼皮无赖三分。
马琴琴看这情况,更加笃定了,周祁就是不敢打女人!..
仗着这个,她更加嚣张三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高高扬起就要往周祁脸上扇。
下一秒,伸在半空中的手被男人抓住手腕,力气大的似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
马琴琴疼的冷汗四起,尖声哀嚎。
“啊!”
谢砚秋也没闲着,他男人不好意思打女人,但是她好意思啊!
三步并两步上前高高扬起手照着马琴琴的脸砸了下去。
啪!
声音响亮又清脆。
后面刚刚还稀稀拉拉的笑声瞬间凝结,一时间都不可置信的盯着谢砚秋。
这娘们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是这一巴掌下去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娘们儿。
马琴琴还没反应过来,半边儿脸已经肿的老高,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谢砚秋双手叉腰,比马琴琴刚刚的泼妇相还要嚣张几分。
“啊!!!谢砚秋!老娘跟你拼了!”
马琴琴尖叫一声,也顾不得脸上针扎一般的疼痛,大吼一声就冲谢砚秋身上扑。
谢砚秋二话不说,刚要抬脚学着周祁的样子给她一脚,旁边的周祁眼疾手快先一步抬脚。
下一秒,女人的惨叫声再次响彻这个院子。
与刚刚揍小喽啰们不同,周祁这脚收着点儿力,但是一百六十多斤跟团大棉花似的马琴琴还是摔在地上滚了几圈儿正好滚到王富贵的眼前。
她原本是想着趁乱将通奸的罪名彻底坐实,到时候讹谢砚秋一笔钱,好补贴家用,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就被揍了一顿。
半天没从地上爬起来。
被娇惯多年的马琴琴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当即要爬起来跟周祁拼命。
被五花大绑的万价格富贵此时看着满院子东倒西歪的人群,还有在自己眼前爬了半天想起身的马琴琴。
虽然她平时每天都欺负自己,自己稍微有一点儿反抗就会被一顿胖揍,但是夫妻本是同林鸟,现在看她这么狼狈自己哪能不心疼。
他现在后悔的要死,自己没事昨晚干嘛要去偷谢砚秋的里衣送给村东头的李寡妇!
看着眼前好不容易踉踉跄跄爬起来的马琴琴,张手又冲谢砚秋扑了过去,还没到人家眼前呢,就被谢砚秋一脚踹了回来。
这哪儿是打架啊!
这明明就是周连长的军体拳现场教学。
他们几个就是人肉沙包,还是被单方面碾压,纯纯被周祁和谢砚秋拿来练手的那种。
下一秒,马琴琴再次摔倒在他面前,眼看女人还要爬起来,没有命的往前冲,王富贵终于受不住了,大吼一声:“够了!”
这下在场所有人都楞了一下,刚刚那些躺在地上看好戏的男人都噤了声。
王富贵低着头,沉声低喃:“马琴琴,你回家!”
“我不回去!你个天杀的!惹出这种丢人的事儿!老娘不回去!”
“听我的话!回去!”王富贵生平第一次对马琴琴吼出声。
马琴琴也是愣怔了几秒。
接着男人抬起头看向周祁和谢砚秋的位置,郑重低下头:“对不起!这衣服是我昨晚来偷得。”
顿时全场哗然,但是周贤名不干了,他好不容易抓着这么个机会要把谢砚秋拖下水,现在竟然半途而废。
不行!
“王富贵!昨晚是你亲口承认这衣服是谢砚秋送你的,你现在又想翻供,是不是谢砚秋给你什么好处了!”
身后的小弟听周贤名突然脱口而出的话,紧跟在后面应和:“是啊!王富贵!你是不是看你老婆打不过谢砚秋,想翻供拿好处!”
看热闹的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将王富贵架在高台上下不来。
但是王富贵现在自己老婆都快被打死了,怎么还有闲心思上这群男人的套儿,救老婆要紧!
“你们闭嘴吧!昨晚还不是你们屈打成招!”他的视线移到周祁身上,声音放软了几分:“周连长,你看我脸上这些伤,都是被他们昨晚给打的。”
他说话半真半假,周祁不想相信,但是还是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但是周贤名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你说我们对你屈打成招,那这衣服就是谢砚秋的这没问题吧!”
“是!这衣服是谢厂长的,但是这衣服不她是给我的,是我昨晚抹黑偷得!”
此话一出,全场噤了声。
所有看热闹的男人看向王富贵的眼神瞬间变了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