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的。
于是他拼尽最后一点理智,一把将许怀推开。
自己跑出卧室,躲进卫生间。
他在洗手池前反复泼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但是身体很诚实,有些欲念,光靠泼水是化解不开的。
他只能打开淋浴,把水调到最凉,让自己能快速恢复平静。
几番折腾,终于冷静下来。
当他再次回到卧室,看见许怀又睡着了,连姿势都没换,还是刚才他推开他的模样,翻仰着。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你醒了不记事,不记得我都说了什么混蛋话。
“对不起,许怀,千万不要记得,千万不要,求你了。”
……
天光大亮,许念被楼下聊天的大爷大妈说话声扰醒。
习惯性地在枕头
他扶着额头,又揉了揉眼珠叹气:哎……喝完酒总是起这么晚。
眼前突然闪过昨晚那诡异的一幕,不禁地捂着脸,后悔自己酒后胡言。
这一捂,感觉鼻腔一阵瘙痒,毫无防备第打了个喷嚏,鼻子便开始肿胀栓塞。
一定是昨晚冲凉水澡,着凉了。
睡在他身旁的许怀被喷嚏声惊醒,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扭动着身子伸懒腰。
半开了眼眸看着他念哥:“唔……醒了念哥……”
说完翻了个身,大腿跨在许念的下半身,一只手也横了过来,将头凑到他念哥的枕头上,顶着他的颈湾。
热忱的呼吸吐纳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涟漪。
许念即刻清醒,疯狂地推搡着他的怀狗,
“你有病啊,搂着我干嘛!”
明明自己心虚的不行,但还是被一张嘴硬撑着。
许怀被杵得一脸懵逼:
“啊??”
而后又撒起娇来……
“嗨呦~我搂搂都不行啊,我能把你吃了?”
许念头也没回地赶紧溜出门,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
怀狗透过墙壁和门缝,多少能听见些水声,没一会儿又传来什么东西叮叮咣咣摔掉地上的声音,像是漱口杯子落地的脆响,嘴角扬起坏笑。
他在温暖的被窝里,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又对着空气哼哼哈嘿打了一套乱拳,翻身下了床。
走出卧室门,听见卫生间停止了水声,估计他念哥要出来了,于是他杵在门口想等等,结果等了半天也没动静,一个人耷拉着肩膀去客厅沙发上,继续躺着玩手机……
这边许念洗漱完,一直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在和自己搏斗。
他有点不敢面对许怀,怕刚才的举动不打自招,也怕许怀记得昨晚的事,哪怕一丁点片段,撕开一点小口,就覆水难收。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心中自有盘算,他一直对许怀所透露的,皆藏匿在伟大友情之下。
甚至更多时候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便无从导向。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许怀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亦或者这种需要和被需要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严重,真的只是大于友情而已呢?
他不明白。
但他清楚地知道,不能越界。
于是他重新振作精神,捏了一把五官,对着镜子,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别露出什么马脚。
走出卫生间,看见卧室门已经开了,里面的床铺乱七八糟,他看不下去,赶紧钻进去整理。
出来时看见许怀歪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打着手机游戏:
“祖宗你在卫生间吃饭呢嘛……才出来,也不管管我,我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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