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有功,尚你一个,巨甜巨好吃,是不是?”
许念本能的要躲,但不想弗了小狗的好意,还是硬着头皮张口接下。
他有些年没吃过桃子了,除了小时候偶尔会在许晓雅头发上闻见桃子的洗发水味,再就是在许怀身上,常年都有隐隐约约地,蜜桃香味。
这让他突然觉得,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嘴里的桃子甜,让他想起了初见许怀时,为什么会总想靠近,他和年轻时候的许晓雅,有着一样的味道。
人们常说,嗅觉记忆是永恒的,无论过了多少年,只要再次与之接触碰撞,就会事无巨细地想起,曾今初次闻见他时地场景。
许念觉得到没有那么浓烈,只是这份感觉,让他有些沉迷。
沉迷到不想弄清来龙去脉,就像许怀从来都在他的生命里一样,努力捕捉着俩人,可能曾今不仅仅是平行线的证据。
他也不喜欢相交线这个词,从交汇的那一刻起,就是渐行渐远的开始。
这时候许君山突然挑起话题说:
“呃……念念啊,看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我和晓雅……”
许念抬眸看着许君山,那张冷脸依旧没有表情,让许君山捉摸不透,所以话说了一半,另一半全靠他自己领会。
许念当然懂许君山的意思,只是刚想开口,就被喉咙的痛痒噎了回去,开始不停地咳嗽。
许怀听出这咳嗽声的异常,看向许念事,发现他脖子根和小手臂上,裸露的皮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虽然颜色很浅,但是区域性的,就十分显眼。
他用手摸了摸许念的粉红斑点,惊恐地说到:“卧槽,念哥,你脖子咋的了?咋红了……”
许念顺势撸起胳膊,正反面翻看着,叹了口气:“嗯,没事,过敏……”
“啥玩意??啥过敏啊??”
“呃……桃子过敏……”
怀狗张大嘴巴看着他,像个母猴给猴崽子找虱子一样,翻来覆去地翻看他念哥的衣领里,袖子里,甚至撸起裤子看小腿。
“他妈……桃子也能过敏??你是啥体质啊……”
不碰还好,小狗碰到的泛红区域,顿时开始细细地痒了起来。
他开始无意识地抓挠,说:“可能,对毛类的东西都有点过敏,前段时间柳絮也是……”
许君山也看到了异样:“啊这……这……别慌,小怀吃东西也仔细,也容易过敏,家里好像有脱敏的药,我去找,你别抓,小怀看着哥哥别乱抓。”
说完就去电视机
脱敏药是比较常见的药,但还是细心地给许念看了一下包装和说明书,确认了他吃过,才敢抠出两粒,放心让他服下。
药效可没有过敏来得快,许念总是想抓,怀狗听了许君山地话,挡着他的手不许乱抓,后来实在拦不住,只能说:
“大哥你别抓了,越抓越红,我给你吹吹……呼嘶呼嘶……”
还不忘絮絮叨叨地安慰他念哥:“我和钟老实第一次吃小龙虾,我也不知道自己小龙虾过敏,结果造了二斤多,这给我痒的,就想给自己凌迟了,还是钟老实拦着我不让抓,吃了脱敏药给我吹好了……”
许怀扒着许念的衣领,平缓地送着气息,确实管用些,但这样亲密的距离和举动……
“你和钟老实,也这样亲密么?”
许念的话说起来毫无波澜,声音压得极低,得亏许君山去厨房烧热水,没有在他俩旁边,许怀听出了点意思,一脸坏笑地凑到他念哥耳朵根儿。
用更轻柔的气息吹了一口,耳语着说:
“哟,吃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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