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卑劣的角色。
在他冲出门的那一刻,有一点后悔把这件事的原委讲给许怀,他忽略了一点,许怀是个情绪不稳定的病人,他会激动,会应激,会做事不顾后果。
但是现在好像做什么都没用,即便不告诉许怀,他也是做什么都没用的。
于是也没有心思回到楼下的舞蹈组上课,而是失了魂一样,直勾勾地等着许怀的套鼓,鬼使神差地钻过去,坐在鼓后面的皮凳子上。
他坐的位置,是许怀从小到大最常见的视角,原来是这个样的,早就想看看,一直也没机会。
许念抚摸着每一张鼓皮,上面是无数次敲击的痕迹,有的甚至已经出现凹点,边缘的静音贴被敲击的像被老鼠啃过一样的齿痕状,也是常年的敲击留下的。
军鼓上摆放着他的鼓棒,前四分之一段已经被打的起了毛刺,摸上去很喇手。
许念双手握上去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余温。
那略带黏腻的手感,是他常年手心出汗留下的。
此时许念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有过思维冷滞的时候,用鼓槌敲打着面前各种各样繁杂的鼓面,发出高低不同的声音。
他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许怀的专业,原来架子鼓也是有高低音之分的,这让他一瞬间回到了孩童时的好奇心,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
这杂乱无章的鼓点,到底是引来了老薛。
一脚踢开门气急败坏地张口就骂:
“干他妈啥呢许怀!打的什么b玩意儿!“
许念手停在半空中。
老薛的表情顿时从张牙舞爪变成温柔的小绵羊。
“哦?咋是你呢许念,许怀呢??”
许念摇摇头,没有说话,慢悠悠地放下鼓槌,有点恋恋不舍地起身。
低着头,机械木讷地走出了许怀的鼓房。
“嘿??这孩子还这么少话……哎!我说他哥,你弟弟呢?!?”
许念大概是魂失了太久,听不见旁人的话,就连他平时对待所有老师都彬彬有礼的模样,都维持不住了。
而另一边,许怀跑出艺校就打车朝邓群家的方向赶去。路上一直给邓群打电话,越是着急他越是不接电话,这让许怀更加害怕。
邓群离开艺校时的状态本来就很低落,他甚至想到了最坏处,怕他太憋屈想不开。
好在司机听许怀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急切模样,一路漂着移,轮胎都漂得冒烟,转眼就快到邓群家楼下。
在还有两个红绿灯的时候,他的电话终于接通了,对面传来邓群慵懒的应答声:
“歪?”
“我操你还活着呢?你在哪呢!我在你家楼下,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啊??啥事儿这么急,你有东西丢我这儿了?还是想看bossa,他宠物店寄养呢,好着呢。”
“别废话了你可,赶紧下楼,我找你有急事。”
“啊???我没在家,我江边蹚水呢……”
“操!蹚尼玛水,等着!马上到!”
许怀气急败坏挂了电话,给司机师傅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转脸就安慰司机说:
“呵呵呵呵不好意思哈,我哥要跳江,咱能掉头回江边嘛……”
司机师傅一脸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的表情,忙的点头。
轰隆一脚油门:
“得嘞,坐稳了小伙砸!”
“哎呦我去!师傅您脚可够重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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