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道道啥歉。”
给钟老实整得紧张兮兮,一句正话都说不全糊。
“我有事儿瞒着你,我得主动点让你知道……”
许念鸟悄地侧过身,单手掐着两边都太阳穴,手掌刚好挡住双眼,这样尴尬的场景,他死都没想过自己会经历。
而且许怀说的都是啥玩意啊,道啥歉啊,有啥说啥不就行了,非要拐弯抹角儿整个道歉,道哪门子洋歉……
钟老实一时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但屁股已经如坐针毡,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到底该不该坦白其实早就知道了,那天也没断片,就是为了不想给他俩压力。
这时候提起,这是要向他公开他俩的恋情,这这这这……
老子招架不住!想逃……怎么办!
钟老实此时,站也不是,坐也坐不踏实,就害怕许怀说出什么刺激人词句,几个人都下不来台。
“哎哎?等会等会,我尿急……”
他脑子都被牛油呼住了,能想到的理由暂时只有尿遁,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先蹲厕所里想想对策。
许怀马上就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气急败坏地转变了态度:
“哎呦我!我就一句话你就不能听完再尿!你是不是肾漏了啊!”
别说肾不好了,就算俩肾球子都萎缩了,这会儿该跑也得跑。
钟老实冲出房门后,许念稳定了一下心神,对许怀说:
“起初我还不确定,现在确定了。”
这一句实打实的给许怀听懵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冒出这么一句。
“啊??说啥呢?啥意思……”
许念一板一眼地解释:
“他应该是知道的,那天也没喝断片。”
“啊???你咋确定的???”
“那天你们都乱成一团闹哄哄,都没注意到钟老实几次跟梅梅使眼色,但他后来的表现自然,也不像刻意躲着的意思,我就不太确定了。但你看他刚才那样,明显又躲走了,他知道你要说啥。所以那晚你到底是咋听的?你不是说他很生气很激动吗?”
“我我我……我就听见他骂得挺难听的,我就走了,后来他俩回来那么晚,我也不知道了啊……”
“所以你话听了一半,不怪钟老实演你。”
许念的镇定自若,仿佛也松了一口气,如果他推理的都正确,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钟老实已经接纳了他俩,或者为着和许怀一起长大的情分,不忍心说什么。
所以他躲出去,是因为心里清楚他要说什么,一时间还没有立场面对。
他还是更在乎许怀这个人。
且等他回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意料之中,钟老实去了绝对不止一泡尿的时间,便秘都够直肠脱垂了。
他扶着肚子,进门后把一切动作都放慢一杯,慢悠悠地关上门,溜溜达达地走回座位,脸上表演着轻松舒服的神态。
“嗨哟,不好意思,吃多了拉了一大泡,怀哥你要说啥,说吧~”
二许哥俩对视一眼,这明显是想到对策如何接应了,反正许怀要说的事,在三人中间已经成了不公开的秘密。
那咱就好好玩玩~
“装~再装~”
“咋……装了啥装?要打包啊?别打了吧,火锅咋打包啊。”
“你特么不光能打岔,演技也一流啊老实,你可一点儿不老实了……烧烤店,没断片?演我呢?你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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