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山炒菜,俩人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
许念洗了手习惯性地站在许晓雅身边帮着包,连许怀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也在厨房转悠一圈,怯怯地说:
“那啥,我能干点啥?”
许念:“你有嘴吃就行。”
许怀探过头来,本想寻个包饺子不好看理由嘲笑他念哥一番,结果发现许念的饺子包的,比许晓雅都整齐,硬生生把吐槽憋了回去:
“嚯!念哥您这饺子包的,跟机器压的一样。”
许晓雅看着俩孩子斗嘴,乐得合不拢嘴:
“小怀也来试试??包漏了让你爸吃。”
许念也朝他比划了一下,甩了个轻蔑的眼神,许怀就不服气了。
“我?试试就试试。”
别看许怀打鼓的时候四肢灵巧,弹琴十指也不输谁,但是做起包饺子这种精工细活,那简直就是灾难现场,不是馅儿添多了,就是捏紧一头,漏了另一头,顾头不顾腚。
总共包了四五个,没一个成型,最后还是许念给他擀了个超级大的饺子皮,空间足够,才勉强捏得不露馅。
但那只硕大的饺子,裙边飞扬的像一只剥了壳的大扇贝。
一会儿出锅时,准能一眼就认出是许怀的杰作。
许晓雅把许怀包的那几个歪瓜裂枣单独分了一盘,最后煮,虽然包的不太好看磨磨叽叽的,但下锅了各个倒是整齐听话,没有一个漏的。
她把许怀的饺子单独盛了一盘,放在自己跟前。
许念想伸手去拿,便把自己面前的,整齐好看的饺子给许晓雅递过去。
“妈,您吃这个好的,他包那些破烂儿给我。”
许晓雅赶忙阻拦:
“不用念念,你和弟弟吃好的,妈妈吃小怀包的,不破~好着呢是吧小怀。”
许君山也跟着凑热闹:“得,别争,我儿子包那片汤还是我吃吧,你们都吃好的。”
许怀一看,真是谁都不待见,还谁都抢着吃:
“合着您们这么玩,我要不客气客气,是不是有点不合群。”
惹得大家哄堂大笑,最后还是由许怀,雨露均沾,每个人的醋碟里都塞了俩自己包的“片儿汤”。
那个扇贝大的大饺子,留给了许念。
“这个大家伙是咱俩努力的结果,您擀皮儿,我包馅儿,您老给我好好品尝。”
说着脚还不老实在桌子
腿毛渣得许念直闪躲。
许君山:“妈妈是能喝点酒的,陪孩子喝两杯?”
许晓雅脸一红,娇羞地点点头。
饭桌上四个人说说笑笑,比上一次四口人一起吃饭,显得更加惬意自由。
许怀兴奋得难掩喜悦,几次都被逗得人仰马翻,静下来的时候,听着那些平时觉得无聊的话题,脑子里盘旋的却是,他好久没这么舒服的和人相处了。
这是他记忆里,第一次过生日,有了妈妈的参与,这种骨子里链接的血浓于水,无论过了多少年,中间有多少隔阂,都是无法磨灭无法逾越的。
有那么一刻,他眼前好像飘过了那个,梦里见过的红色窗帘,父母大婚时的颜色和布置,一时间恍如隔世。
他好像游荡在这虚空的时间与空间交汇处,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落点。
化繁为简。
一切那么不可得,回想过去,好像又从未有失去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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