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时,挤到人的最前面迎接他。
许怀不知道是跑的,还是考试时间太长累坏了,一头的汗,刘海儿都有些湿的打柳。
“跑这么急干嘛,缓缓……”
许念一边帮他抚摸着后背顺气,一边在背包里找纸巾给他擦汗。
不慌不忙的像个小媳妇儿。
许怀双手叉腰,刚缓过一口气就问:
“你也不关心我考咋样?”
帮他拭去额前的汗珠,被许怀攥住,他念哥本能地瞟了一眼四下,赶紧抽出了手,将纸巾留在了许怀的手里。
“你又不是旁人,如果是你,别说校考,就是考进中央,你都没问题!”
“嚯!~这彩虹屁吹的那是响叮当啊!哈哈哈哈哈……”
“看你心情这么好,就知道很顺利了,老薛说你只要顺利发挥,基本就稳了。”
许怀揉了揉鼻子,觉得鼻腔里干燥得痒痒,又不好在大庭广众的有损他的偶像包袱,伸进去抠鼻屎。
揉的劲儿稍微大了点。
“嗯,顺利倒是还顺利,就是途中掉棒次数有点多,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
“会有影响么?”
许怀还在猛劲儿揉鼻子:
“嗯——按理说不会有啥影响,反而应对突发状况处理的好还可能加分,之前邓群说的,不知道真假,我觉得还行,难是难了点,但都没超纲。”
“那就好。”许念又扯了一张纸巾递给他:“再来一张?”
还没等许怀回应个“好”。
那潺潺的鼻血,像是重感冒后流淌出来的清鼻涕,顺着鼻腔深处一股暖流……
许怀下意识地往回一抽,还以为真的只是鼻涕,紧接着浓浓的血腥味瞬间攻击了整个口腔。
低头一看刚才挡在鼻子前,防止液体流出来的那只手,已经抵挡不住血液的流速。
“卧槽!!流他妈的鼻血了!!!快!纸纸纸!!”
他念哥此刻更是手眼皆盲,一看许怀满手的血,更加不知所措,慌张了起来。
“这这这……啊?这!”
“这什么这啊!老太监请安呐,快点纸!整身上了我可没带换洗的!”
手忙脚乱的在国音门口,哥俩像生活不能自理一样,一个比一个慌乱。
最后还是一个满头花白的奶奶,操着地道的京腔,告诉许怀要举起手,然后把纸巾叠成差不多的大小,给许怀塞上。
并嘱咐千万不要仰头,血液呛入气管可是要命的……
幸得奶奶“救命”,许怀才松了一口气,哥俩坐在马路牙子上,心情像蹦极一样……
这么重要的考试,本来就紧张的要死,好不容易考完,还来这么一出。
“你自己也流鼻血,你咋那么会呢,到我这儿您老像残废了似的……”
许怀脸煞白,目光呆滞还不忘吐槽他念哥。
许念没有说话,而是和他一样呆滞地望着远处,仿佛听不见吵杂的人群声,被许怀一个不起眼的鼻血,给搞得有些恍惚。
许念自从被许晓雅强行塞了个保送至今,精神力确实每况日下。这也不能怪他临场发挥不及时。
“你说这是不是有啥预兆……”
“啥预兆??”许念这才缓过神,反问道。
“会不会预示着我没考上,就像身体放了点血一样。”
许念想去踩一脚他的鞋子,惩罚他胡说八道,可是有点力虚,换成了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少说丧气话,就是太干燥了,你最好关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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