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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周凡咬碎了嘴唇，脑海中不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放弃，再不放弃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他会崩溃的！

可就在周凡张口想要说出放弃时，放弃两个字哽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旦说出来，就什么都结束了！

他将无法向林宇轩复仇，无法将自己丢掉的尊严夺回来，他将无法保护自己的白月光，他将一辈子被人瞧不起！

周凡脑海中浮现叶歆的模样，浮现出自己苍老父母的模样，浮现出痛恨自己无能时的无力！

他一介凡骨，注定无法修武，他多羡慕那些武者……

“绝……绝不放弃！”周凡猩红着眼，不断发出怒吼，仿佛是在向自己的命运宣战，仿佛是在向自己的平凡宣战，他要逆天改命，他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决不能失败！

周凡昂着头，承受着骨骼一遍遍碎裂又重组的痛苦，承受着狂暴力量冲刷自己脆弱肉身的剧痛，承受着血肉炸开的疼痛！

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响彻在天际。

叶城看着周凡，看着这个不向命运屈辱的男人，两边嘴角往上勾起，有了一缕笑容。

自己女儿的眼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