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没人会发现这里是杀人现场的。”李哲冲着张楠说道。

张楠一听李哲说走，想站起来。不过，努力了两次，都没能站住。

“怎么了？受伤了吗？”李哲心里一紧，问道。

“腿……软，站不起来。”张楠小脸一红，说道。

“看你挺有劲儿的呀，一石头就把大胡子的脑袋砸成了乱西瓜……”

李哲刚一说到这儿，张楠小嘴儿一张：

“哇”的一声，又吐了出来。

“你……是不是成心的呀？我都这样了，你还……”张楠一吐完，眼泪又一次的流了下来，哭着说道。

“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说了，我来扶起，回车那边去……就是这身上的味儿……”

他这么说，张楠小脸儿又是一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不用他扶，无奈自己的腿不争气，又一次没站起来。

“你……就那么喜欢钱吗？”张楠扶着他的胳膊，颤颤巍巍的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

“你这话问的可就有点毛病了，我是商人，商人是干什么的？就是挣钱的呀，按照时下的说法，说是捋羊毛，不管是谁的羊毛，只要能捋，绝对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