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胸口急剧的起伏了几下,显然是气的很了,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跟这个蠢笨如猪的家伙说些什么好,毕竟如果能够说得通的话,对方嘴里也就不会蹦出这么一句无语的话了。
她满脑袋的黑线好,一会儿才指着门口,尽可能的让自己语气平缓一些:“心惠,你先出去吧。”
“好哦,母亲,我先走了。”礼数还是知道的,行了礼之后又规规矩矩的退下,不过等到离开院子,眼看着没人盯着他,就提着裙摆小跑起来了:天呐,他们看起来好恐怖,怎么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样,赶紧跑吧。
她一点也不想呆在夫人面前,虽然每次都温和的看着自己笑,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而王夫人这边见人出去了,才重重的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这边的沙发都填充的很到位,所以一巴掌下去,手也不痛,但是也因为手不痛,所以也不够解气。
“简直是,简直是不知所谓。”王夫人甚至不知道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形容词,能够显得比较准确一些,半天只蹦出来一句不知所谓。
大家这下都不太敢说话,毕竟王夫人真的生气的时候,那还是很严厉的,所以他们这会就有点担心,有点紧张,甚至有点羡慕王心惠居然可以先被放走,他们也不想呆在这里啊。
毕竟除了王夫人嫡出的孩子之外,他们其他的就是陪衬,走过场的就算能挑个好夫婿,那也得人家提出的先挑完了,剩下的才能轮到他们,其中甚至还要再被挑挑拣拣,如果条件都很好的,那跟他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王夫人又连着灌下去半杯水之后,这才能够勉强,算是平复了情绪好好说话:“她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呀,现在怎么跟个憨憨的傻子一样?”
这种粗俗的言论从王夫人嘴里蹦出来,显然是气的很了,否则平日里她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说话的。
不过王夫人说完,并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回答他纯粹是不敢,不过他们不说话,王夫人也是不满的,眼睛一瞪,直接就说:“怎么啦?这个时候都成哑巴了。”
这些个输出的孩子想要等王小姐说,但是王小姐又懒得说,所以这个时候他们的眼睛都落在了其他人身上,显然是要从其他人那里得到答案了。
这些孩子们先下畏惧,那自然是会乖乖说话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在学校见到王心惠的时候就发现他人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反正跟以前在家中的时候,那绝对是天差地别的。”这是来自于一个和王心惠不太熟悉的孩子说的话。
“她其实也不是说看上了秦先生,他看上的人还挺多的,有秦先生,有杨先生,反正还有好几个呢,之前因为我和她住在同一间宿舍的关系,所以她有时候口无遮拦,我也会听着,毕竟我也不能让他闭嘴啊。”这是一个无辜的和王心惠同住在一个宿舍的小可怜所说的话。
这下别说王夫人惊讶了,王小姐也是惊讶的很。
她平日里不屑和这些所谓的姐妹们往来,又不是住在同一个宿舍,相当于根本没接触,所以对这事还真的不太清楚。
不然的话,他早就斥责王心惠了,怎么也等不到他来这里大放厥词的?
于是这会儿就好奇的询问刚刚说话的人了:“这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你说详细一点。”
有王小姐和王夫人盯着那人想,要不说详细也难,而且他其实早就想要说这些事情了,一直憋在心里面,这会儿能够吐槽出来,而且还是以光明正大的身份,那自然心里是美滋滋的。
别看面上苦大仇深,心里面说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哈哈哈哈哈,在心里面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吐槽了。
她之前总是瞧见吕布一族的人351堆拿着小零食在那边边吃边聊,偶尔还眉飞色舞的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些人看着很快乐,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当然了,只不过少了一些零食而已。
“咳咳咳。”她润了一下嗓子,张嘴开说:“秦先生指的就是白大夫的丈夫,大家都称他为秦先生或者小秦先生,现在去了江南那边。连同两个孩子也带走了,不过这些天两个孩子回来了,说是补牙什么的。”.
说到白大夫的丈夫,他们就大概明白意思了,不过知道是哪位并不代表着他们能够对上人脸,这其中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因为他们在流放的路上有听说过这些人的名字,毕竟当时还多亏了白大夫的药呢。
但是无论是白大夫还是秦先生,这两个真人他们都是没有瞧见过的,毕竟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平日里又不用和这些人往来,而白大夫自己也没有来接触过他们,所以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根本就不知道人长什么样。
“王心惠怎么回事儿?喜欢个老头。”
能做大夫的,那起码都是要有点年纪的,这是大家的一个基本共识,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
王心惠的舍友还真的知道这个,因为之前王心惠偷偷跑去看人的时候,他也是跟着的,所以还真的知道那么一星半点。
“之前白大夫和秦先生没有去迦南的时候,王心惠总是偷偷跑去看人,我也跟着去了几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