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给的工作给了小弟,心里已经跟他们断绝了关系。
以结婚,不会告诉他们。
然李胜不会这么跟自己家里说,李胜跟自己家里说,他们家离远,工作又忙,以赶不过来。
没想到这天上午他还在给学生上课,就又同事在外面叫他,说他城里的丈人丈母娘带着一家子来了。
应该是特过来参加他的婚礼的。
李胜:“......”
他能把他们直接赶走吗?
不能啊。
他只能带着他们吃了一顿饭,然后一路带着他们坐着牛车回来了。
这一路,丈人丈母娘这一家子差没把他祖宗八代都问出来。
别说他工资,家里人工资,每年赚多少,积蓄多少,家里积蓄多少这些话题了,简直是一个一个轮着问。
李胜也很无奈。
但他不能直接把他们扔下牛车不是?只能用了毕生的圆滑来跟他们周旋着。
可架不住人家人多,还脸皮厚,这一路把他给累哟。
这会儿明天就要结婚的未婚妻看着自己,李胜满头满脸的无奈,道:“他们说是咱们这儿一个叫刘丽娜的知青写信跟他们说的,就一路找过来了,先我的学校找的我,让我带了他们进山。”
蒋姗姗抿唇。
觉不对。
虽然冲动,但却不是个傻子。
赵枝能挑动对程柠和韩东塬的不满,其实是因为本来就对他们不满,或者说心底深处藏着的隐蔽的嫉妒和羡慕。
刘丽娜其实是爷爷奶奶家那边的邻居。
对的情况很清楚,知道有多恨的父母,怎么可能会不跟说,特地写信给父母?
还特地把李胜的工作单位告诉他们?
这哪里是朋友,这分明就是在暗中插刀,想让父母过来搅合的婚事让添堵的。
“这事回头再说吧。”
冷笑了一下,道,“先处了这边的事再说。”
看着里面自己那一家人。
蒋母看着这黑洞洞的屋子,想着这一路进山的艰难,心里也有些难受。
再不是养在身边的,也是自己的女儿。
“姗姗,你结婚,怎么能不跟家里说?”
道,“这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没有什么委屈,”
蒋姗姗垂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看不出什么异色。
道,“之有寄过信的,不过一直收不到你们的回信,还以为是你们知道我要嫁给山里人,生气,才特不回我的。”
“你有给家里寄信?”
妈狐疑地看。
实在是,刘丽娜那封信上说,因为姗姗记恨他们把工作给小弟,绝了回城的路,以才特连结婚的事都不跟他们说的。
“有,”
蒋姗姗若无其实,却并不继续就这个说什么,转头看向爸,道,“对了,你们之不是说是刘丽娜给你们写的信吗?信带来了没?给我看看。”
上面有地址和各信息,他们要寻人,一会把那封信随身携带的。
爸不疑有,道:“带了,你看这个做什么?”
蒋姗姗伸手接过信,看了看信封,不是刘丽娜的笔迹,心放了下来,然后把信揣到了自己兜里,道:“看看日期,哪封先寄的,回头我公社那边问问,怎么这封信寄出了,我那封怎么就没寄出。”
这么说,爸看收了那封信也就没说什么了。
“这样啊,”
路途遥远,在这么个穷山旮旯里,寄封信丢了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蒋父蒋母也就信了,“那,那还好,赶到了,那姗姗你明天就要结婚了,咱们这就你婆家看看吧。”
“不急,”
蒋姗姗道,“既然你们来了,咱们先把自己家里的事安排好了再一起过吧。”
蒋父蒋母蒋二弟一起看向,显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事。
“什么事?”
蒋母问道。
“奶奶之说留给我的嫁妆啊,”
蒋姗姗笑着看向他们,道,“奶奶留给我的嫁妆啊,奶奶生不是说,箱底的一个项圈,一对银镯子还有一些银元,都是留下给我做嫁妆的,还有跟爷爷一辈子的积蓄,六百块钱,说是我们姐弟三个人,等我们结婚时一个人给我们两百块。另外还有我们家里那边的传统,女儿嫁出都是要至少两百块钱嫁妆的,你们有拿过来吗?”
“其实我之那封信,寄出了没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