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林郡长有着无限崇拜的小女生。
根据他们调查,她们中无一和林郡长有深入关系,部分宣称有关系的,在详细询问后,回答也是错漏百出,自相矛盾。
唯一可能有关系的,就是那个秘书方薇薇,但她本人却极力否认这件事,甚至不惜去医院做证明来佐证她的说法。
综合来看,被攻击私德败坏的林郡长实际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就像以前帝国里流行过一阵的“清教徒”。
林郡长是不是“清教徒”不知道,但私德上肯定是没有问题的,甚至过于严苛了。
他的工资是一块钱,他的吃穿用度比一个普通的政府工作人员还不如,找不到任何他存有巨款的证据。
也许有隐藏存款,但他们不相信。
长山郡的官场上从到下都洗了一遍,大量启用没有背景的新人,对他们不排挤不打压。
在长山郡的高层中,年轻人甚至占了很大比例。
这在帝国中都是绝无仅有的,先发者总是会牢牢占据高位,并刻意压制打压新人。
在帝国中,镇级以上的官员,几乎没有三十五岁以下的,每往上走一级,平均年龄加五岁。
到郡长这一级,几乎都是五十岁往后,四十多岁就能称之为年轻了。
而长山郡中不仅郡长年轻,副郡长和各部门负责人中都有不少年轻人的身影,不少人还是身兼多职。
“干部官员”年轻化,帝国多年前提过这个政策,但几乎没怎么认真执行,没有谁愿意轻易让出好不容易获得的权力宝座。
还一点也是长山郡最不一样的,他们发现,林文把郡长的权力几乎完全下放了,人事权、行政权、财政权,全部不在手里,连秘密警卫这种部门,他都交给外人管理。
他仿佛从不担心他的权威受到挑战,从来没有那种守财奴似的“权力综合症”,甚至有一种权力烫手他迫不及待扔出去的错觉。
这种胸怀,这种气魄,这种品格,三人在帝国为官多年,都是生平仅见。
如果这都不能称之为光,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光了。
因此,听到他在石州获得胜利,三人才如此兴奋。
“我说老许,我们该怎么偷偷加一把火?”
许成峰是民政部部长,上次准备实行“给长山郡送价值八十亿的纯净水”的计划,可惜只送了两三亿就被叫停了,但这件事程序上是合理的。
为了不落人口实,本部决定把长山郡应得的八十亿难民补助,折算成一座新的水厂。
虽然水厂不过两三亿,而且还是由帝国指定承包商建立,但也算为长山郡捞到一点实惠。
所以两人决定先问许成蜂。
许成蜂思考了片刻后答道:“我好像听闻长山郡在四处买货船,我们可以卖给他们一批货船。”
李长胜道:“他们打下了江口城,我猜他们可能是要坐船撤退,从水路返回长山郡。”
赵朝阳笑道:“那不正好?我直接把货船从云州港口开到江口港口,也就是一个小时的事,我甚至还可以租一个港口给他们。”
李长胜稍稍有点担心:“这对你有影响吗?”
赵朝阳诧异道:“生意上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谁规定长山郡不允许租借我的港口了?”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他们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
——
东秦州总督府。
盛怀轩猛的一拍桌子。
“好。”
罕见的喜悦出现在他脸上,第一秘书程禾新看得清楚。
自长山郡分离以来,盛总督再也没有这样笑过。
“立刻派人告诉守仁先生,让他和许云风联系,让反抗军从侧面策应长山郡的攻击,对石州施加压力。”
“石州有一部分贩毒走私链是从我们这里过的,立刻全州开战禁毒扫毒活动,把这条走私链打断。”
“还有,对从石州进口的粮食执行检疫,把粮食安全问题重新拿出来宣传。”
——
皇帝塔。
李龙兴看完简报,简直喜出望外。
“这小子不错吧。”
他抬起头来。
“三位爱将,你们觉得呢?”
皇家近卫军的三位指挥使互相望了一眼。
一个歪嘴道:“勉勉强还行吧,我只用一个坦克师,就能歼灭石州这群乡巴佬。”
一个马脸道:“石州常备军虽多,但作战能力极低,这位年轻的郡长能取胜,并不稀奇。”
一个塌鼻子道:“我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叫这三十万人灰飞烟灭。”
李龙兴哼了一声。
“看来你们还没有做好与教皇国作战的准备,去皇家击剑场与我击剑,我要管教一下你们。”